“可是…你说的这些,还不足以让我相信!”许是在这里待的久了,疑心病格外的重。
也许,是不相信她或者她身后之人,还是不相信她身后的实力?
杜江沿说不清,许是都有一点吧。
只有看到足够的实力,他才能把他手上的证据交出去,不然,只会是害了他们。
“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
“将我儿子带来,我要亲眼看到他!”杜江沿开出一个条件。
难嘛?不难。
不难嘛?难。
却也不是做不到的事,就是有一点风险。
可是,他们现在所做的事,就是送脑袋的事!和这一点危险比起来,算什么?
“好!”月瑶爽快的答应:“不过,得给我们一点时间。”
“我都等了两年,这一点时间,又算得了什么。”最重要的是看到了希望,那一点时间,也就不再难熬了。
“等我消息!”说完之后,月瑶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月瑶离开后,杜江沿许久未曾波动的情绪,有了一丝波动,低下头,散乱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扬起的嘴角。
从庞老贼的书房出来之后,月瑶先找一处僻静安全的地方趴在那里继续观察庞府。
这次她把目光专注放在那个疑似放金银财宝的院子。
她现在虽然还算精神,但是有点饿,得赶紧“取”了钱,好去买东西吃。
不过,这事不能急,她要等那些人换了一次防再去。若是一个不凑巧,两波人撞在一起,那她暴露的危险就会大一些。
谋而后动,这是月瑶的行事准则。
冲动,往往会给自己带来很多节外生枝的麻烦!
远处,一个白衣胜雪,衣袂飘飘的男子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着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大白天穿着夜行衣的人!
连义礼抬头望天,这大白天的,做贼穿夜行衣?这么打眼?还不如他穿的这身比较有说服力!
连义礼摇摇头,这人就是掩耳盗铃!
不过,自己也是闲来无事,闲的发慌,闲的发霉,闲的发臭!那就去看看热闹吧!
随即,他从怀里扯出一块与他身上衣服同样雪白的帕子出来,将脸蒙上,纵身一跃,亦是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
嗳,可怜的月瑶,被人盯上了而不自知。
不是她武功不够好,也不是她隐蔽的差,而是她遇上了段数比她高的人了!
连义礼,二十岁,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若说自己是年轻一辈中第二,那无人敢称第一啊!
且,他又比月瑶大四岁,多修练了几年,月瑶自不是其对手。
很快,下面的院子里就换了防,等他们换了防之后,月瑶就避开了他们的视线,亦是挑了扇窗户,撬开,然后从窗户跳进房间。
哎哟,这人胆子挺肥的,敢偷庞老贼的东西!有魄力!有胆量!我喜欢!
看着月瑶跳了窗子,连义礼寻了个空挡,也从那扇窗户钻了进去。
进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