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一听,什么?放他们走,这怎么行啊,好不容易找到了胡仁义,今天怎么着也得给丽平姐讨个说法。
“等等。”黑蛋忽然插嘴道:“我不同意合解。”
赵铁柱本来觉着,自己这说么,他们不知道怎么感谢自己呢,没抓他们进派出去,没想到还会有人不同意的。
赵铁柱回头一看,就是站在女孩旁边那小子,嘿!这小子的头还真难剃啊,别人都不说话,就你反对,就显你能耐了,今天我要不收拾,收拾你,我赵字倒写。
想到这,他迈步走了过来,刚走两步,忽然看到那只大狼狗,吓得他急忙后退了两步。
心说话,这女孩牵这么大只狗,她是谁的闺女呀,瞧她这天不怕,地不怕这样,应该有些来头,最好是打听清楚再动手,万一抓错了人,自己这身衣服就得被扒了。
“什么事啊,这么吵,唱个歌也不让人高兴。”正在这时,从包房里走出一个中年人来,秃头,没带着帽子,圆脸,没有胡子,一双老鼠眼发着贼光,中等个头,披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这人,别看黑蛋不认识,关倩却见过,急忙拉了黑蛋一把:“黑蛋,这下坏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是县拆迁办的副主任。”
“副主任?老子也是副主任,怕他干什么?”黑蛋一脸的不屑说。
“不是,他倒没什么,主要是他爹,他爹叫张德民,是个律师,听我爷爷说,他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快过年的时候,老白家因为一堵墙和老张打官司,老白家就请了张德民,最后老白不还被逼死了?”
黑蛋听得稀里糊涂,看了一眼付金鑫,付金鑫整年在这,什么事都知道,小声说:“兄弟,这家伙可不好惹,刚刚小弟妹说那些事我知道。”
小弟妹,谁是小弟妹?黑
蛋不禁看了关倩一眼,关倩粉面一红,害羞得低下头去,在黑蛋胳膊上掐了下,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什么话都乱说,不过,心里并不反感。
付金鑫接说:“这个张德民名声一点也不好,老白家,我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反正别人都叫老白家;老白家请张德民帮忙打打官司,这一打就是一个月多,老白一看钱得太多了,就不想再打了,你猜怎么着,张德民就帮着老张家和老白家打官司,最后逼得老白家再大钱请张德民再帮他们打,最后两家的钱那多了去了,老白家几乎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心疼之下,一时想不开,喝农药死了。”
听到这话,把黑蛋给气得,这是什么人啊,这他妈比小偷都可恨,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那这小子又是干什么的?”黑蛋没好气的问,生气之下,用的声也不小。
“他,他更不是东西,叫什么,哦,想起来了,叫张有嗣。”付金鑫朝地上吐了一口说:“听说是张德民觉着干的缺德事太多了,怕再往下没有后代才给他儿子起了这么个名子,现在管拆迁的,听说现在是个什么拆迁办的副主任。”
“前不久因为一家人嫌赔得不合理,不拆,第二天就有人去他家放火,一死三伤,警方说是他们家是意外失火,你说可不可笑。”
黑蛋越听越生气,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呀,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行了,别说了,再说非把我气死不可。”黑蛋狠狠瞪了一眼:“就这样的,还想有后代,他要不断子绝孙,那就是老天眼没睁眼。”
“噗嗤”付金鑫没忍住笑了笑:“兄弟,你还让你猜对了,这小子都快四十岁了吧,到现在还没个一男半女呢。”
男人谈话嗓门本来就高,再加上这两人根本不顾及张有嗣,所以声也不小,张有嗣大部分全听到了。
张有嗣出来之后,本想吓吓赵铁柱,以他的爹的身份,自己手中的权利,一个小小的民警他还是没放到眼里的。
他一听对面那几个人在谈论他,而且说那话及其的难听,但由于经常在官场上混,办事比较老成,看了黑蛋他们一眼,做倒心里有数摆了。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张副主任吗?”赵铁柱淡淡的说:“您不是在路边上拆房子的吗?怎么?不拆了?”
“拆不拆这事好象轮不到你管吧?”张有嗣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处理好这件案子,处理不好,会有人向上级反应的。”
赵铁柱一听,恨得牙根都痒痒,你不就有一个当律师的爹吗?有什么好嘚瑟的,上次你他妈拆我家房子,到现在拆迁款还没发呢,还有我老岳丈的仇。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安法律办事,稍有不慎,让疯狗咬一口,那可要入骨三分啊。”赵铁柱说这话,明显是有所指的。
黑蛋一听,这是怎么回事,看来赵铁柱并不怕他呀。
其实,黑蛋他们不知道,赵铁柱的媳妇就是被他爹逼死姓白那家的女儿,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恨张有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