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獒王也算的一员虎将。
他在西南军区时,带领高原虎牙,也取得过彪炳战绩。
高振邦视他如臂膀,一直都是关爱有加。
但大前年。
这小子却上了邪。
因为寡母病重,非要吵着转业回家。
高振邦起初坚辞不许。
但那小子已经是超期服役,现在又老人病重,死活要回家侍奉亲娘。
男儿沙场秋点兵,老母倚门盼儿归。
他也是军人,更为人子,百般劝阻无效后,只能忍痛放獒王离开。
这次比武失利后,高振邦也曾派人去找过獒王。
但谁曾想。
手下人汇报。
獒王母亲去世后,他辞去工作不知所踪,以前的手机联系不上。
这让高振邦怒火中烧。
别让老子找到你,否则一定踹烂你的屁股。
这个时候。
有人小声提醒道。
“谢老来了。”
众人闻言看去。
果不其然。
谢擎苍在董青的陪同下,怒目剑眉、腰板挺直,大踏步地走入操场。
众人同时起身。
整个操场鸦雀无声。
所有战士都一脸崇敬的,看向那位军中的定海神针。
众将则心神激荡。
他们都是谢擎苍一手提拔。
平时忙于公务,无法经常请安问好,再说就是来,谢老也都避而不见。
只有每年的春节期间,才能有缘见上一面。
这次来到云门山。
也是第一次见到谢老。
看着他精神矍铄的样子,众将此时都心中大慰。
老首长虽然略显清癯,但气色比去年见到的时候要好很多。
这样说来。
他的沉疴被一名青年治好,应该不是传言。
但不管怎么说。
只要谢老安康,他们就有了主心骨。
谢擎苍大步流星,走到众将中间。
“谢老。”
“老首长。”
众将恭敬敬礼。
谢擎苍自顾拉开椅子坐定,看向敬一鸣沉声问道。
“他们什么时候到?”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有股无言的威压弥漫全场。
敬一鸣急忙回答。
“我刚联系了獒王,他们已进入疗养院。”
谁?
高振邦如遭雷击。
怎么回事?
众将也瞠目结舌。
他们都玩味的看向高振邦,同时心中在想。
不会是重命名吧?
于此同时。
一辆沃尔沃商务车驶入场内。
车门打开。
鱼贯跳下一行人。
领头的那位,身材彪悍,龙行虎步,虽然沉默寡言,但却自有一股气吞万里如虎的豪迈。
高振邦拿起望远镜一瞧,禁不住的当场呆滞。
果不其然。
不是獒王还有谁!
并且他身后的那帮人,他也都认识。
正是四奎、大熊、鹰眼、刀锋等,那帮跟随他从高原虎牙退役的兄弟。
不说高振邦呆
滞。
就连各军区首长也目瞪口呆。
卧槽。
果真是獒王。
不只是獒王,就连大熊、坦克等,曾经的西南战区精英也来了。
各大军区同气连枝,谁家有什么底货,自是无比清楚,对各自的精英更是如数家珍。
他们怔怔无言。
獒王不是退役了嘛?
怎么也来到云门山,并且和谢老也扯上了关系。
难道…难道他被谢老慧眼识才,重新又收归了部队中。
但是不对啊。
他们看得很清楚。
獒王及他身后五名大汉,虽然都穿着军装,但却没有领章帽徽。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