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沈阳的信件肯定是所长王叔给发的,但那封北京的信件是谁呢?。
我率先打开了王所长的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小褚:
我还需要一个星期回去,在沈阳这边一切安好,勿念,此次来信,是告诉你,在沈阳碰见了上次给你说的在北京任职的老同学,此次我与他说了你的经历,他也对你的事情持肯定的态度,回到北京便会马上为你申请调令,待我会议结束,你便可去北京任职了。
落款:王炳来
看见这封信,我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对王所长的感激,这无疑证明了王所长是真心的想帮助他。
我有又打开了第二封信,信的开头标题为:调令。
警员褚恶:
经司法部门钱处长推荐与你镇王炳来所长的申请通过,现将警员褚恶,调配指北京某部警察厅工作,请于同年四月一日前来厅报道。
落款北京某某警察厅。
看着眼前的调令,我叹了口气,终究是等来了这一张纸,终究是要离开这里了。
看着周遭的物品摆设,一股不舍的感觉犹然而生,心中默默的道,待解决一切之后,自己还要回到这里,做一个小警员。
将两份信收好,天便已经慢慢变暗了,便起身前往门前市场买了份饺子,带回了宿舍。
八十年代的时候,只有过节,或是富裕的人家才会想什么时候吃饺子就什么时候吃饺子,我现在买,也只当是庆祝一下。
吃完饭,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而且大冬天的懒得出门,便拿出一本名为《曾国藩家书》的书从一半翻看起来。
这是我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不管是什么书,只要选择去看了,不管对我有没有用,我都会选择去读完。
看着看着,这天就已经黑透了。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十点钟了。
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准备关门睡觉,却发现窗外好像蒙上了一块黑布一样,一点月光都没有。
我将头向下低了低,看了看天空,乌云密布,可能一会儿真要下雪了。
锁好了门,我便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关灯准备睡觉了。
都说阴天下雨或是下雪,睡觉都会特别香,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我就睡着了。
可就在迷迷糊糊,半睡不睡的功夫,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竟然有些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我哪儿想那么多,伸手就想把身上的东西推开,但手刚一接触那东西,神志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这三更半夜的,自己在宿舍睡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
我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使劲的一睁眼,差点没吓死过去。
只见此时,一只獐头鼠目的东西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身躯像是一个人,有手有脚,身下却拖着了一条长长的大尾巴。
而且她的头似鼠非鼠,眼睛瞳孔是全黑的,上嘴唇其长无比,从里边支棱出两颗明晃晃的大龅牙,下嘴唇几乎看不见,却搭着一条又尖有小的舌头,正时不时的舔着我的下吧。
“哎呦我去。”我大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身上的东西推下去,却发现自己被被子牢牢捆住。
这要是平常,一个150斤的大汉趴在我身上,我也能奋力将他推开,但此时,我是盖着被的,那被就想一个枷锁一般,束缚住了我的手脚,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是在里面乱扯。
那只大老鼠的尾巴就死死缠住我的脚,两只手又像钢叉一般掐在了我的手上。
挣扎了几个来回,我就已经是满头大汗,知道不好啊,这次八成就让这只怪物给吃了。
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回算是彻底完了,没想到我储恶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这只怪物手里。
眼睛一闭,我将心一横,放弃挣扎,或者说已经开始有些因为刚刚的用力过猛虚脱了,心想,死就死了吧。
可但等待了良久,却不见什么动静,难道这只大老鼠其实不是想吃了自己?难道他是一只母耗子?看上了我想开占有了我?
想到此处,我又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不想再睁开眼睛了。
正在此时,却感觉一股阳光照射进了自己的眼睛,刺得眼睛发蓝。
我努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才呼出一口去,抹了一把脸。
“他娘的,原来是一场梦啊,还以为那只老鼠真是来强奸自己的呢。”
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坐在凳子上猛灌了两口,想着刚刚做的梦,还真是奇怪,难道说,这几天让林三对自己说什么妖魔鬼怪的刺激到了,才会做这么诡异的梦?
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半,又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想着是刚才没睡好,便准备会床上在补个回笼觉。
却听此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褚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