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萧姨娘疼着吧，反正……疼的也不是自己。

曾经，萧姨娘怕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教导女儿要对自己好的话，她的女儿倒是听进去了，并且，好到只顾着自己，连亲娘也不要了。

安柳枝想对司徒瑟说，要不就放开萧姨娘吧，可是，触及到司徒瑟的脸色，安柳枝莫名的就不想要开口了。

司徒瑟的很可怖。

安柳枝忽然觉得，要是现在给司徒瑟一把刀子，司徒瑟一定会上去将萧姨娘给捅成筛子。

事实上，司徒瑟的手已经放在了手腕上，祁熠霆送给她可以用来防身杀人的镯子。

想想安柳枝身上还没有具体方法可以解了的青如，司徒瑟就恨不得将萧姨娘给千刀万剐。

直到萧姨娘面上的血色已经差不多完全褪去，司徒瑟才让半夏松开了萧姨娘。

萧姨娘一下子就无力地跌坐在地面上，看着司徒瑟，有气无力地说：“你……你竟敢……”

“便是将你杀了，你又能奈我何？”司徒瑟冷冷看着萧姨娘。

在这一刻，萧姨娘深切地感受到来自司徒瑟身上的杀意。

司徒子梅呆住了，不敢动弹，不敢说话。

水云阁中，安静得连头发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在众人以为司徒瑟接下来还要做什么的时候，司徒瑟却是忽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