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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眼泪还有这种效果，这比真是亮滴眼液还牛逼呢！”我惊讶的说道，还真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秦妍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跟滴眼液的瓶子差不多大，里面装着半瓶晶蓝色的液体，就像是硫酸铜溶液一样，说道：

“喏，这就是牛眼泪，你要不要试一下？哦忘了你有天眼，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我拿起这个小瓶子打量了一下，里面就是一些普通的晶蓝色液体，也没看出有什么也别的地方。

以前看林正英先生的电影，他拿两片柚子叶往眼睛上一按，就能看到鬼。没想到牛眼泪也有这样的效果。

“牛眼泪的主材料是牛的眼泪，不过还得再加上一些别的材料，用秘法炼制，才能够有让人看到鬼的效果。牛眼泪的炼制非常麻烦，原材料也很稀有。一瓶牛眼泪的市场价格，差不多在两万左右。”潘越说道。

“两——万！？特么这么一小瓶子眼药水要两万！？”我吓了一跳，就算是这么大的一块金子都值不了两万，这么一点点的牛眼泪，就要这么多钱，这比贩毒的都黑啊！

“我说秦警，您老人家一个月的薪水有多少，就买这么贵的东西？你有那钱买一个驴牌的包包法国的香水啥的不比这玩意儿强？”

秦妍白了我一眼，说道：“我才不会用一年的薪水去买这种东西呢，这种东西是免费的。”

“公款买的？”我问道，“那你给我一箱呗，我拿到街上卖去。”

“你想的美！牛眼泪是很珍贵的，能让你摆地摊卖去？”秦妍说道，“像是牛眼泪这种东西，还有驱鬼的符纸桃木剑等道具，都是非常贵的。毕竟掌握制作这些东西技术的，只有那么一小撮人。”

符纸？符纸也很贵？

我试探着问：“一张符纸多少钱？”

潘越答道：“符纸也是分种类和级别的，最常用的破邪符，一张的价格大约在一百块钱左右。”

“才一百啊？”我有点失望，还以为符纸能跟牛眼泪似的，一张能卖上个几万块钱呢。

潘越翻着白眼说道：“你以为呢，那些专业人士画一张破邪符，需要的原材料不过是朱砂狼毫笔，几秒钟的时间就能搞定，比制作牛眼泪简单多了。而我们这些人，不会画符，也不会对付异磁体，只是有一些特使能力，当个侦查员，一年的薪水就那么一丢丢，现在又是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干什么都需要钱，最近电视上还说，快要通货膨胀了，但是我们的加薪几率不大····”

潘越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一副愤世嫉俗的表情，丝毫不掩饰对那些会画符的专业人士的羡慕。

而我从潘越的话里，好像发现了一个商机，画符啥的，老道士和他的长发男师弟肯定会啊，我叫他一天画上几百张，这不就发财了么。

就算他们不同意，我也可以跟他们学习画符啊。学成之后，我就专门靠画符赚钱。一张符一百块钱，十张就是一千，一百张就是一万。

我那就不是在画符了，而是在画一张张的红票子啊。我也不贪心，一天画上他几千张就行了····

我越想越美，似乎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钞票再跟我招手，看到白富美坐在宝马车里对着我风情无限各种撩拨，看到了一个个的下属端着咖啡茶水等着伺候我，看到日本女演员全身····

“陆锋，你傻笑什么呢，口水都溜出来了！”秦妍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

“啊，没什么。”我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后岔开话题说道，“对了，秦警，你也是特察科的成员，那你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秦妍俏皮的笑了笑，说道：“我的特殊能力，嘻嘻，咱俩好像还没有这么熟吧？”

“你的特殊能力，是不是大力金刚掌啊？”我开玩笑的说道，手一指桌面上的水杯碎片。

秦妍依旧是保持着笑容，我也乐得欣赏风景，突然眼前一，然后我左手手腕一紧一疼，整个人就不由自主的身子前倾，趴在了桌子上。

“哎呀疼疼疼，哎呀要死要死要死！女侠我错了，女侠饶命！”

我趴在桌子上，大声的喊道，感觉左臂都快脱臼了。

这次，我是亲身体验了一把秦妍身为警察的格斗技术，我都没有看清她怎么动手的，就被拧着胳膊按在了桌子上，秒杀！

“哼，你再乱说话，我就不这么客气了。”秦妍轻哼一声，松开了手。

“哪还敢呢，以后您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最纯洁的女神，我怎么会忤逆自己的女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