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后有人端了一杯水放到她跟前。

杯底落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于甜回头，就看见季柯正微微倾着身子，眯着眼睛看她直播间的消息。

于甜咽了口唾沫，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直播间的消息。

虽然一条一条刷得飞快，但那些关键字已经足够让人看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了。

于甜眨了下眼睛，怕他误会，试图和他解释：“柯哥，她们……”

季柯站直身子，打断了她的话：“你的粉丝挺可爱的。”

于甜欲哭无泪，笑得像是在哭：“是吗……我也觉得。”才怪。

季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于甜看着自己直播间如同狂风过境的各种“啊啊啊”式消息。

“啊啊啊柯神夸我可爱！”

“有生之年被柯神夸了啊啊啊！”

“我不敢相信那是我人嫌狗不爱的柯神！”

“我柯神也能这么撩的吗！！！”

“我不管我要站‘鲫鱼cp’，一百年不动摇！”

“前面的，你刚刚不是说要站‘金鱼’cp吗？”

“没见过爬墙吗？我昨天爱金九，今天爱柯神，不行吗？”

“你们是傻子吗！金九和柯神两个都要不好吗？”

“有道理！”

“有道理！”

“……”

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