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性的危险直卷而来,顾浅下意识后退半小步,想到被他一个眼神吓到很丢人,佯装强势顶回去:“我不叫女人,我有名字,叫顾……”
猛然意识到说差点说漏嘴,顾浅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顿时卡断当场,防备地窥视眼前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心中一阵余悸。
想到她的防备如此的高,离成功就差一步,慕司辰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脸容,闪过一抹顾浅没有发觉的不悦。事情没有按着他设想的方向发展,某人非常讨厌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
“继续说啊!为什么不说了?”慕司辰向她逼近,威压逼人,后者连连后退。
慕司辰气势先于身体,把顾浅逼至墙角:“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让你说,怎么又不说了?”
后背贴上墙壁,顾浅心头一颤,自知再无退路,却仍然向后挤。手按上身后的实木茶几,不小心把上面的玻璃杯推到地面上。
哐啷一声,杯子应声而碎,晶莹的玻璃碎四溅而开,散了一地。
慕司辰视若无睹,目光始终没有从顾浅身上移动分毫。
顾浅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忽见他把头凑过来,神情玩味,心中更是慌乱不已,条件反射地扬起手挥过去。
“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这个窄小的空间,如同一个被无情敲碎的玻璃球,分崩离析。世界瞬间沉寂,一点声响也没有,唯一的感觉是来自对面窒息的压迫感。
顾浅试探性地抬头看,慕司辰此刻的表情,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令她畏惧的,那是一种从心底诱发出来的畏惧。头皮一麻,她缩了缩脖子,不寒而怵。
慕司辰身子前倾,双手撑在茶几和墙壁上,把顾浅禁锢在控制圈之内。
顾浅警惕的美瞳里,是一张极致隐忍的俊脸,瘆人的寒意冷却了声音,从上钩的唇线溢出:“敢对我动手?找!死!”
逐渐放大的脸孔,拍打在脸上微热的气息,暧昧的姿势,顾浅心脏跳得厉害,那种跳动的名字叫做胆战心惊。
我会不会被杀?如果我死了,以后妈妈怎么办?谁来照顾她?想到妈妈,顾浅后悔了,刚才就不应该去招惹这个杀神。
眼看鼻尖要碰上,呼吸间尽是陌生男子的气息,顾浅身体先于大脑反应,不管三七二十一,保住贞操要紧,虽然早已经没有了。
手中抓到什么也没有注意,不顾后果地砸向作势要亲自己的男人。
即使紧闭着眼,顾浅仍旧知道自己砸中了。紧驰的神经还没来得及放松,又被耳边一声低沉的痛呼拉扯得更紧。
顾浅战栗着身体迎接,然等待中的反击没有降临,甚至连怒骂也没有。顾浅疑惑,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偷看,只见刚才张牙舞爪的男人竟然昏倒在地上。
目光游移,从他满手鲜红的手,到额角上还在渗着鲜血的伤口。这么不耐打?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顾浅意识到自己闯祸,杵在那里良久没有反应。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把顾浅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她抬头循声望去,一台不属于自己的黑色手机,正在玻璃桌面上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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