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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袁家世食汉禄,无论今后如何危急,永远不改匡扶汉室之本心!”袁溯顺着荀攸的意思,郑重表态一番,也不知荀攸这货是信还是不信。
面对袁溯这一番慷慨陈词,荀攸并不表态,只是如同往常一般,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疏机(戏志才表字)能筹善断,若有机会投身军旅,必能一展所长。”
“疏机之才,吾久仰之。”
“若将军能忍得住他那倨傲性子,学生倒是有办法,让他助将军成就功业。”
“愿闻其详。”袁溯非常陈恳的请教荀攸,能求得荀攸、荀彧帮助当然好,但到嘴的都是肉,能得到戏志才,足够让袁溯乐开了。
“疏机不久前,结识一妙龄女子,两人甚是情投意合。”说女子的时候,荀攸特意压低了声音,瞧了瞧四下,接着道:“这女子乃教乐坊中新纳之官妓,疏机欲为其赎身,然罪人赎身,耗费甚巨,吾观他几次想要向吾和文若借钱,但面子挂不住不好开口……”
“原来是这样……嘿嘿嘿”袁溯露出了猥琐的婬笑。
“此事具体行来,很是有些难度,公路慎行之,莫搬石头砸脚。”
辞别荀攸,袁溯与袁家十几位仆人打道回府。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戏志才寒门出身,不像荀攸、荀彧等人家境阔绰,想要替心上人赎身,又放不下面子,确实是老大难问题。如果袁溯真能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那戏志才怎能不敢念他的恩德?
反过来,这戏志才智谋过人,又好面子。如果袁溯直接拿钱给他,或是用了什么脑残办法让戏志才看穿,到时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件事袁溯需要好好筹划一下。
……
第二日上午,袁溯在小玉的服侍下,优哉游哉的洗漱完毕。先去袁府偏院,跟着桥蕤练习半个时辰弓箭和剑术,这是最近袁溯才养成的好习惯。袁术这厮的身体看着高大,但白白嫩嫩的,骨架也小,真是银样镴枪头。
决定习武之后,袁溯悲情的发现,自己不仅连大刀之类的重武器挥舞不动,连铁枪拿起来都费力,前两日让俞涉指导自己枪术,被这混小子不知尊卑的狠狠嘲笑了一番。
面子挂不住,又不好发火,袁溯只好避重就轻,选择了上手比较容易的弓弩和剑术,在袁府最擅长剑的桥蕤悉心指导下,袁溯自认为进益良多。
“嘿!嘿!哈!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
袁溯模仿着后世武侠片中的一些经典动作,挥舞着手中的木剑(铁剑舞不动),时而跃起,时而俯身,使出了一套抄袭的剑法。
“桥老师,你看我自创这套‘独孤九剑’,杀伤力如何?”
桥蕤心说这他娘的是什么丑陋的鬼招式啊,老主公那么正经一个人,怎么生出了小主公这么诡异的一个儿子,他也不好驳了袁溯面子,只好委婉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