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玹不解道:“你刚不是说不好看吗?”
“我要看的可不是什么美人,你也刚听那人说,有许多王孙公子前去呢,现在我们既然毫无头绪,去看看也无妨,说不准还能有意外收获,认识一些辰国贵族公子,才好方便打入他们的权力圈子。”
“嗯,不过这种烟花之地,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去?”
“不行,我都说了要保护哥哥你了,再说我现在穿成这样,谁知道我是女子。”苏琬娇俏一笑。
苏玹从来都是拗不过苏琬的,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
而这边的平顺侯府,当第一缕阳光照射人间,伴随着雄鸡的啼叫和深深巷子中的狗吠,各个角落慢慢地出现两只脚或四只脚的动物行走,辛勤的劳动人民们开始一天的工作,可爱的孩子们懒在床上,坚强地紧紧黏住床,能多睡一会就是天大的幸福。
多么美好的一个清晨!
但是美好总是用来打破的!
“吵死了,把外面的人给爷丢出去喂狗,张训……”一声强势却又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暗哑破空而来,与鸡鸣狗吠声相得益彰。
开门进来的是一名躬着身子的太监,他满脸的纠结为难:“爷,这个不太好办。”
自称‘爷’的男子,也就是萧寅顿时横眉怒对,只是躺在床上,又天生白皙俊美的脸,一副病弱美男的模样,令他看起丝毫不具备杀伤力。
“外面是王妃和叶道长……”张训弱弱地说,一脸小媳妇样,当人奴才的,要看主人脸色,还要权衡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很明显外面那两个都不是他能惹的人。
一个是他们家爷的庶母,也是亲姨母,要是他敢碰一下,被丢出去喂狗的人绝对是他,另一个嘛,他宁愿被喂狗也不想跟她打交道。
萧寅默然,猛地掀开被子,穿上衣服去开门。
果不其然,外面正对着他门的位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只肥壮的猪,死不瞑目地盯着他瞧,旁边香火袅袅升起,一切装神弄鬼需要的把戏,旁边应景地敲锣打鼓,最显眼的自然是中间那一位穿着道袍,似模似样做法,不知是男是女的物种,按这种情况,萧寅觉得可以称之为‘妖人’。
萧寅撑着门,头痛!隔三差五来几遭,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萧寅指着叶芃,双眼冒火,“你给我停下。”
“这可万万不行,本道长受了王妃所托,定然是要为侯爷您消灾解难的。”说着,一堆黄色符纸‘砸’向萧寅,正中他俊俏的小脸蛋。
“你个妖道……”话音未落,又是一把大米向他撒来,等等,这妖道还想干嘛?
他感觉到一把火焰正向他烧来,想躲,但没躲成功,白嫩英俊的脸蛋瞬间被熏成满脸灰。
张训赶紧掏出来帕子为他擦拭。
这侯府是没法呆了,萧寅任性地出走。
“爷,您要去哪?”张训赶紧追了过去。
“烟雨楼!”
一大早逛青楼,嗯,很有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