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么的,她的太尉之职居然又复原了!!!
南容飞这个混蛋!辜瓷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自己有没有罪,不过就是南容飞轻飘飘一句话的事。
受了这么大罪,她不但不能怪罪,居然还要继续给他卖命。
而且明知道南容飞“心怀不轨”,她却不能说什么,什么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甚至,还要感恩戴德的。。。
这种感觉可真么酸爽!
辜瓷顿时觉得这葡萄的滋味都不好了,不行,她必须得想个办法将南容飞从那个位置弄下来。
可是,要扳倒一国皇帝,谈何容易,这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事。
“豆芽菜,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痛了。”
辜瓷让闭月给她抹上了自己制的止痛药,看着精神好了不少,可是这会辜瓷眼神却“张牙舞爪”的,毛凤凤还以为她又痛了。
担心的不行,手里的葡萄一放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又不能替辜瓷痛。
“我没事。”
辜瓷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她只是为自己未来黑暗的日子担忧啊,唉~突然觉得活着怎么这么难呢。
晚上要离去的时候,耿逸一直都低着头默默不语的坐在辜瓷的床边,眼神戚戚的还带着点委屈。
用眼神将毛凤凤送走了,屋子里的下人也极为有眼色的去外面候着了。
“怎么了?”
辜瓷还是没忍住揉了揉耿逸的脑袋,小家伙一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看着比她还难过什么情况。
耿逸抬头,在辜瓷看来,他那黑黝黝的眼神此刻就是湿漉漉的。
“我想守着你。”
耿逸看屋子里没人,连日来的心惊胆战让他也大胆了些,他抓着辜瓷的手紧紧的拽在自己的手心,说的有些煽情。
辜瓷错愕的眨了眨眼睛,耿逸一个外人,还是男子,大晚上的在辜家过夜显然是不合适的,所以耿逸才这么说。
辜瓷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这么在乎,是不是还想跟她待在同一个屋子里,晚上就守着她不睡了。
辜瓷有些好笑的摇摇头:“我没事,休养一些时日就好了,我知道你不放心,不用担心,嗯?”
辜瓷看着耿逸的黑眼圈和浑身无法挡住的疲惫气息心底也泛起了心疼,她拍了拍耿逸的手背,觉得好玩又用指腹轻松的在他的手背蹭了蹭。
“你回去好好休息,看,都有黑眼圈了。”
辜瓷指了指耿逸带着面具的脸,她看过耿逸面具下的脸,毁的确实有些惨。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勇气看第二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疼。
那么深的伤口,当初得多痛啊……
之前她一直在想帮耿逸恢复容貌的法子,可是后来闹出这么一出,现在自己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想着耿逸的伤口,辜瓷心底又不是滋味了起来。
“都成了病患,这是传说中的有难同当吗。”
辜瓷戳了戳耿逸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