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就叫因爱生恨嘛。所以，想爱一个人，可要小心了，小心有一天成为……”张丽雅停顿了下，又故意语带笑意地强调道：“仇人。”张丽雅说罢，自已又“呵呵”地笑起来。看来，张丽雅此刻的心情非常不错。

“干嘛要成为仇人呀。不是有首歌词吗？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海涛又笑道。

“是，海涛说的没错，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张丽雅赞同着，轻松又调皮地笑道。

海涛又道：“这首歌是我们导播小徐在节目中经常放的一首歌曲，下面就请听众朋友们听完此歌曲，一会儿回来，进入张律师精彩的‘三句话答疑’时间。”

“听众朋友，别走开，一会儿回来。”张丽雅笑意浓浓地附和道。

音乐响起，歌声传出：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

柳青青望着按钮，犹豫了一下，伸手关了广播，开开了车载音乐。

王思雨不满道：“师傅，干嘛关了呀，我可是头一次听主任直播。”

“这是做节目，为了收听率，主任解答问题特意要一种风格。我是怕你学偏了。”柳青青很快地找了个理由。

“哦。”王思雨点点头，又道：“我还以为主任不会笑呢，我有时看见她都有点儿怕她，没想到主任在节目里显得这样亲和，那笑声，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她这样笑。”王思雨惊讶着感叹着。

柳青青瞄了王思雨一眼，觉得把广播关掉的非常及时。王思雨来律所时间还短，岁数还年轻，有些事情她可能不知晓也不理解。只有恋爱过的人，才有资格谈男女感情，只有结过婚的人，才有资格谈婚姻。

别看柳青青看上去有些马大哈，凡事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她也是个心挺细的人。张丽雅和韩巧楚一直以来的情绪波动，她都看在眼里。柳青青有过失败的爱情，但她没有过婚姻，所以，她只对韩巧楚的爱情旁敲侧击一下，而对张丽雅的婚姻，她只能默言，尽管她代理过不少离婚案件。

有时候，别人的婚姻，你只能旁观。人家过的好坏，旁观者是无法感受的。

“师傅，刚才那主持人说的歌词是什么来着的？”王思雨低头看着手机问。

“你想干嘛？”柳青青问。

“我想再听下，以前没听过这首歌儿。”王思雨转而又高兴道：“我找到了。”说着点开音乐，先前的歌声又响起：

“……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