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喻凡应了一声,公交车停了下来,他走上去前回头告别:“姐,再见。”
“嗯,注意安全。”
肖珺且一个人在家,早上起床和好莱坞那边的特效团体视屏通话了两个多小时,然后上午剩下的时间都在家里打扫卫生。
父母离婚后,这个家基本上就他一个人住。父亲再婚后便去清霖市中心的楼管里买了新房子和新的家人一起住,母亲离婚就去了湖南自己一个人生活,偌大的家,每一处角落,来来去去全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身影。
自从去了b市上大学并且在那里创业,十年来他就回来过一次,而且是因为迁户口的事情。
而这座房子当初他成年之后就落入了他名下,他一直没有回来处理,房子也就搁置在这里了。
幸好没三个月都会叫人来打扫,他不至于回家不知道谁在哪里。
他好像也有六、七年没有回来了。
简单地吃了个午饭,他就在客厅开电视看,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无聊消遣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官子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什么事?”
“大哥,您这是明知故问吗?”官子越姿势慵懒地瘫痪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自昨天肖珺且临时起意出走,那一大堆工作就全部堆积到他这个副总裁身上。以前有肖珺且这个工作狂在前承受着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工作狂也会消极怠工,官子越就有点气不过了。
他本来是那么悠闲自在的一个人呐,哪里能把肖珺且揽下来的工作消耗掉。最近又是年末,有非常多的项目要处理,他一个人哪里弄得来,偏偏肖珺且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说要休假几天,好啦,尤夏就把一大堆资料拿到他办公室里,有些还是需要紧急处理签字的合同,他和一些员工加班加点直到现在才处理完。
一身疲惫,累得眼睛都打不过,越想越气不过,火气太大根本睡不着,这才打电话给肖珺且兴师问罪。
“我七年来每年的三百六十五天都没有休过假,不过就离开了两天,一早起来还和克莱斯特效团谈拢了合作条件,你还想怎样。”肖珺且面无表情地说。
官子越暗暗咋舌。
的确,自公司成立以来,肖珺且一直都没日没夜的工作,半秒都不停歇,七年多都没有休过假。当然除了肖珺且是工作狂的原因之外,还因为肖珺且除了工作,基本上没有其他的生活了。
他和肖珺且从小一起长大,所有对彼此的家庭都比较熟悉。肖珺且就算是回到家也只是一个人父母完全不管的那种情况,而他不同,所以很多事情都因人而异。
而官子越看到肖珺且开始有了自己的追求也是很高兴的,不过他就是觉得这个家伙也太相思泛滥了。
去他家喝闷酒还不到一个星期,短短几天没见到潘冰渂而已,就开始了诠释出“思念是一种病”的状态。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想抱怨你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你回清霖市是因为潘冰渂吧!”官子越说。
虽然官子越并不知道肖珺且为什么突然回清霖,但他知道潘冰渂也是清霖市的人,听尤夏说昨天肖珺且挺急的,他大概也就猜到原因了。
而且除了潘冰渂,没人能让肖珺且如此上心。
肖珺且不否认:“这个时候你倒是挺聪明的。”
官子越心里默默吐槽道:还真是...
“你这个相思病实在是太夸张了,竟然还追了回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肖珺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