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渂轻笑了一下:“你也是女人。”
詹子晴洋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所以啊,有时候连我都觉得自己很恐怖。”
“放心我都已经退学了,她再怎么诋毁也是徒劳,该小心的人应该是你,我看你今天气得可不轻。”
以往程薇每每暗讽并没你的时候,詹子晴倒是最容易被跳起来的那个。
“可不是,我可是四处了我的洪荒之力压制心中的怒火,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将她千刀万剐了。”詹子晴说得绘声绘色地,表情十分有趣。
“我可一次都没有拦着你,如果你真的替我讨公道,我一定会做你坚盾的后援。”冰渂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詹子晴顿时泄气:“喂喂喂,好歹我也是替你打抱不平,你能不能对我客气一点,即使不配合我也别拆我的台啊!”
“是是是,詹大人,小的下次一定注意。”冰渂作态拱了拱手礼,看了看手中的饭菜说:“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知道啦。”
冰渂低头笑了笑,她在这所学校唯一谈得来的朋友就是詹子晴了。虽然平时她自己和系里的人相处都比较好,但表面上的功夫谁不会做,而且她性格内敛,只要感受到别人有一点点的勾心斗角就会远离,詹子晴算是比较开朗单纯的一个人,也是她真正交好的一个。
互相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不能知根知底,但起码相处随意自然。
这是最难得的。
詹子晴下午还有课,和冰渂吃了午饭回宿舍那边拿回冰渂以前的东西后就去上课了。其实冰渂留下的有用的东西并不多,就是几本边看边写观后感的书籍和颖子送给她的许愿瓶还有倩倩的贴心小闹钟。
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很有意义的东西。
冰渂今天背了书包过来,所以能够全部放下去。
和詹子晴告别之后她回到了中文系大楼看课程表,刚好有一堂文韬教授的课程。
冰渂进入大堂听讲的时候,课程已经过去了一半,她是从大堂的后门偷偷溜进去的,而且坐在了最后一排。
大二的专业课很多,所以文教授的课程有许多学生听讲,她坐在最后一排未被人察觉。
文教授在业界内很出名,是个非常德高望重的人,有许多文学界上的大才子大才女都是他的学生。
他温厚仁慈,认真负责,秉持着因材施教的教学理念,对每一个学生都十分耐心。
在这一届中,冰渂便是他的爱徒。
他时常在课堂上指导冰渂,在课下有闲暇的时间会邀冰渂一起探讨学术,甚至有时候冰渂写出来的论文或是稿子他都会熬夜读完给冰渂提些有效并且能令思想更加宏厚饱满的修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