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未这般窘迫过。但他却不抵触。
放下杯子后,抬头,“将本尊先前予你的哨子拿出来。”
墨清渊听后回神,从脖间拉出那根黑绳,挂着那琉璃哨。
“滴血认主。”
他接着照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琉璃哨吸走了他的血,微微颤了一下。
云安将手指轻轻点在它的上面,那琉璃哨子发出清脆的鸣声,但他忽然发现好像就只有自己听见了。
“它的声音,只有你与本尊才可听见。”
墨清渊明白了。
“之寒,上前来。”
君之寒听云安叫自己,马上上前。
云安瞧了瞧墨清渊,有些疑惑“先回位置上去。”
墨清渊瞧着她带着面具还不到神器的脸,应了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云安转头,看着君之寒,却没有将拜师的事,“可还记得,本尊曾同你说的话?”
君之寒仔细的想了想,意识到她说的是在来时,问的几个问题。
‘若你不运用灵力,是否能在平地上做到站立?是否能做到正坐?’
‘灵力是何物?’
‘心生道,道生灵,灵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