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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见,就忽然有点脑袋疼。
君之寒定是想到药草了。
他当真是了解他,君之寒现在的内心活动就是,除草肯定能看到好多好多的稀有药草!
却完全没有想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现在激动的作用在哪儿啊,喂!他们刚刚上来时见着大概六大片不同地药田啊!
淡定啊。
“是的,师叔。”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君之寒就已经激动的内心,平静的声音说了出来。
听了他的话,白尘夭显得更开心了。
墨清渊想了想,觉得他还是得想个中和的办法“那个,小兔子。我们能分两天做吗?”
白尘夭换成两只手托着腮,唔了一声。“为什么要分两天啊?”
君之寒也在看着墨清渊,眼神询问。墨清渊当真的恨铁不成钢,真的很想上去锤他一拳,在他耳边喊上一句。能不能有点出息!搞得他跟老母亲一样。当真是气煞他也。
他又捏了捏眉头,感觉师傅不是把他们交给这个兔子师叔,而是把两只交给他了。师傅,我不是他们的奶娘啊!“小兔子师叔啊,这草除得是哪儿的草呀?”师叔两个字就像挤出来的一样,虽是疑问句却和诱哄小孩一样。
对白尘夭很是受用,而君之寒内心诽谤道‘当然是药田啊。清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虽说是诽谤,但他的面部表情非常清楚的告诉墨清渊,他就是这么想的。
墨清渊脸一阵抽搐,我不能揍他,他身体不好。默念几遍,随后看着白尘夭,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