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诊所,我又翻阅手扎,妄图寻出医治小虎的办法来。
书中载阴门七针各有其主,赤阳针主去阴气,断阳针主去鬼邪。
其余几根,各主穴位,唯中间赤红色的银针乃命魂针,主阳寿,功效颇多。
书中载甚至能让人起死回生,但施针则功力需实,无十足功力,非但不能救人,反会双双丧命。
我不懂书中所载功力是何物,只知小虎的脉搏颇为微弱,最坏的打算就是给他施行此针了。
我正盘算,欣悦涵一个暴栗弹的我嗷嗷怪叫。
“你干嘛呀,吓死我了。”
我揉着脑袋,被她弹出了个包。
“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没事儿不要碰命魂针,那是个宝贝,也是个祸害。”
“这不就是一根针灸吗,如果真如书上记载那么神奇,为什么不能用呢?”
我举着这根赤红色的银针发呆。
“书中不是记载的很清楚吗,如果功力不够,千万不能动它,以你现在,能够运用起两根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现在要强行运用命魂针,就是在作死。”
欣悦涵目光忽而放缓,似想到了什么?
“可是……”
我不服气的开口,她一巴掌堵住了我的嘴。
“没什么可是,收拾收拾,今天我们去探探那个聚宝斋,说不定小虎治病的秘密就在那里边的。”
欣悦涵已换上一件干练的衣服,催我动身。
聚宝斋夜市仍客流兴旺,灯火阑珊,待客散打烊,已至凌晨两点多钟,卖豆儿老汉也收摊,敲着梆子,没于黑暗中。
各房熄灯闭户。
我俩隐于凶案小巷中,屏息等待,待过了几刻,隐隐冷祭的聚宝宅灯光乍起,穆老板的车徐徐而出,驶向东南。
“快点,跟上。”
欣悦涵带我出巷子,拦了辆快收车的出租,给他三倍价钱跟在穆老板的车后。
凌晨夜路空荡,只有寥寥数辆车掠过,我们走走停停,随他出了城。
眼看他车驶进了郊外别墅区,出租却跟不进去了,这高档住宅区往来多为达官显贵,随处一人身份都惊人,旁人是来不了的。
打发了出租,我俩绕过保安摸了进去,正中的洋楼,华灯闪越,人影晃动,音乐声徐徐而来。
似在举行酒会,不时身着黑衣的保镖携狼狗手电荡过灌木丛。
我们险些被他们察觉,穆老板在门口停顿片刻,闪身进去。
而后更有几个神色诡秘的人,匆匆从门口闪进,待人皆进,大门紧闭,四面皆有百叶窗,防盗栅栏围得严严实实,却不知里面到底在为何事。
欣悦涵摸着防盗栅栏,抬头望了半晌,在洋楼烟囱处撑开面狭小天窗。
“顺着这儿爬上去。”
“爬上去,这么高呢?”
我抬头仰望,有些眼晕。
“你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这么小呢?我在上面接着你。”
欣悦涵麻利地握住防盗栅栏,手脚并用。几个来回便贴上了洋楼的房顶。
“我哪儿胆子小了,我只不过没有干过这种事儿嘛。”
我一咬牙,学着她的样子歪歪扭扭地往上爬。
待爬到屋顶,已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天窗下正对厨房,厨房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