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举到唇边,把油揩在上面!黄灿灿的油污在袖子上,像是一个格格不入却又谁都奈何不了的存在。
众人都惊呆了。
“有点咸。”婉月说,“既然没事,那我就走了,省得又被某人嫌弃,被某人吼。”
说着,就撇下了再次被她整懵的斯塔·辰,独自走下台阶,面无表情地去了大厅的门口。
“菲利斯,跟上她,看她住哪!”
……
另一边,婉月在宫殿里东晃晃西逛逛,居然觉得心情惬意得很,没有那个臭男人在身边,也是愉悦得很。她一会摸摸手边的石膏像,一会在空荡的辉煌楼梯上来来回回蹦跳。
那些在一旁的把手的士兵们倒是觉得这宫殿里因为这个姑娘添了些活气。虽然他们一句话都不能讲,但是,眼睛的余光还是可以看的。
婉月的走姿可谓是踩着蹦珠般活跃,她甚至哼起了小调,这小调也并不是规规矩矩的声调,而是——乱哼的,想到什么她就哼什么。
轻盈的身段加上散发着活力的小曲,使得她整个人就像一只蹦跳的百灵鸟儿。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菲利斯正在暗中跟踪她。
菲利斯一路跟上了无人去的钟楼楼顶。见她穿过冥冥的走廊,来到一面墙前,而后,直接穿墙而过——
……
“那里?”斯塔·辰上了药后,坐在寝宫里,一旁站着菲利斯。
“是的。”菲利斯补充道,“臣亲眼见她穿过那面墙进去。”
“这事,不要和其他人提起。”
第二天,钟塔楼某墙前,一个男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抱着手臂——墙面开始微融,看样子,有什么东西要从墙后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