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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孟知知从床上起来,感觉浑身酸痛,身上还残留着昨晚言寂霆因太过用力而咬出的牙印,在孟知知身上显得尤为刺眼。
言寂霆已经走了,只有双人床上的另一个凌乱的枕头和传单能证明他曾经来过。
孟知知慢慢坐起来,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该死的言寂霆!”孟知知攥着小拳头,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也是,怎么能不愤怒呢?一个陌生人不远万里把自己绑来一个无依无靠的地方,还几次占有了自己,这事搁在谁身上谁都会受不了的。
拖着沉重的身子,孟知知下床走到浴室坐在浴缸里试图洗去昨晚的痕迹。
可是她无论怎么用力,那清晰的草莓吻痕就在那里,而她白皙的皮肤因为搓的厉害又红了起来。
“看来今天又得包裹的严实一点了。孟知知,你一定要早日逃出去。”孟知知现在只想逃离这个牢笼,不想再被言寂霆控制。
在孟知知看来,她就像一个被胞养的晴妇,整日关在别墅里,等待着言寂霆的临幸。
可她不是他要找的人,她凭什么承受这份痛苦?她只想回到原来的生活。
孟知知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管家第一时间让人准备好了,并且瞒着孟知知将她的情况逐一汇报给了还在言氏工作的言寂霆。
“很好,继续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说完,言寂霆就挂断了电话。
而这言寂霆话全被在门口的言母听到了。
言母此行本来是来看儿子的,儿子几天没回家,有些想念。
没想到,无意间听到了自己儿子金屋藏娇的秘密。
没有进言寂霆办公室,言母直接坐车离开了言氏大楼。
“喂。是我。言总最近是不是找了女人?”言母想要打听言寂霆说的是谁,就得问自己儿子身边最亲近的人。
“言夫人,言总最近带回来一个女孩,住在私人别墅,好像是叫孟知知。”那人直接告诉了言母。
言母和言父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在儿子接管事业的时候早就在他身边安排好了人,为的就是了解他的一举一动,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知道了。”言母挂了电话,“去寂霆的私人别墅。”
这个孟知知,言母有所耳闻,曾经为了钩引自己的儿子使出了各种手段。听说已经死了,如今,怎么……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言母想,自己去一探究竟,不能让自己儿子再被女人骗了!
车子很快就抵达了言寂霆的私人别墅,管家见状准备给言寂霆打电话,被言母拦了下来。
“管家,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不必和寂霆汇报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大可算在我的头上。”言母扬起那张精致的脸庞,脸上的表情冷冷的,和言寂霆有几分神似。
“是的,夫人。”
言母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管家自然懂得现在该怎么做。
此时的孟知知还在床上看着小说,自从许冥锐禁止靠近别墅以后,孟知知只能看小说来打发无聊的时光了。
孟知知正看得起劲,门突然响起。
咚咚咚。
“请进。”孟知知疑惑,进来住过这么多天了,除了第一天送东西外,还没有什么人敲门。
仆人恭敬的打开门,让言母进去。
言母第一眼看到孟知知时,她正盘着腿坐在床上,一副慵懒颓靡的模样。
“你就是孟知知?”言母上下打量着孟知知,好看的薄唇露出讥讽的笑容。
“我是。您是?”孟知知不明所以的看着来人,不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