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愿意杀人。”

言煜叹气，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最终无奈的放弃了。

“那，能不能让我跟他说句话。”

“不可以。”

言煜本来脸色就很阴沉，听到这句话便更加的想要踹死身后的人。

“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了。”moira知道言煜在想什么呢？可是，陆凯居然伤害了自己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对他有一丝眷恋不舍。

如果做错了事情，就是要受到惩罚的。

“宝贝，你！”

言煜不是很愿意这么做，他甚至想要陆凯扔出去，自生自灭算了，怎么可能还让moira和他任何一丝丝的接触。

可是，她说了，自己就没有办法拒绝。

拿着手机，他开了外放，“你说吧。”

moira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她能清楚地听到对面安静的呼吸声，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陆凯，你太让我失望了。”

就这么一句话，泄露了所有的情绪，也终结了所有。

自此以后，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关联了。

已经奄奄一息的陆凯听到了moira几乎是决绝的话，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了，他能听到出来，那是沐绵绵跟自己说话。

moira不会有这样的语气。

他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带着对moira的喜爱，愧疚，也带了对言煜的无限恨意。

是的，他还是恨言煜，即使那是自己曾以为他做过的事情，他没有做，也不能改变什么，有时候恨一个人就是一瞬间。

也是一辈子的事。

言煜随后把他交给了朋友，然后决定让警察解决这些事情，他可以让他一辈子呆在监狱出不来。

这不是宽容，而是死刑。

他需要那个男人继续忏悔，直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