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说完这话之后,车厢里的众人再一次沉默了。就只有白瑾瑜哇哇的哭声。
“去......医院吧。”凌沐风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没有再说话。
凌沐风在医院里包扎着,而另一边,邢鹰因为伤的不重,只是一点皮外伤,就带着自己的人回了组织。
邢鹰全程一言不发,坐在那里低着头双拳紧握,牙关紧咬,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悲痛。
“鹰爷,别这样,憋在心里还不如发泄出来。”陆晓秋难得没有调侃邢鹰,而是放缓了语气。
邢鹰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
邢鹰的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沙包,邢鹰进门后就直奔那个沙包,对着它用力地挥拳,用力地打着沙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都保护不了凝霜?!为什么啊?!!!!”邢鹰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打着沙包,一边吼着。
陆晓秋站在门外,一脸担心地看着邢鹰,默默地叹了口气。
此刻,连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她只想这样默默地站在这里看着邢鹰,好陪陪他。
邢鹰打完拳,就拿起一瓶烈酒灌进了口中。
“咳咳咳,真他妈辣!”邢鹰骂道。
好像自从和凌沐风比试枪法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不喜欢烈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