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送来了酚酞，孟金晓将信封一封一封的拆开放好，“褚盛，你会不会用？”

“直接滴在上面就好，这纸质粗糙，一滴就能晕开一大片。多少倒是无所谓。”

“哦。那……”孟金晓将衣服塞进裤子里，“这个……从哪儿开始？”

褚盛含笑，从滴瓶中拿出滴管，随意地淋在一张纸上，白纸红字，立刻清晰可见。

“韩天明……”纸上的字是个人名，“什么意思？”

“继续看。”液体在纸上肆意蔓延，直至边边角角的位置，在整张纸的右下角，还有两行小小的落款，“7月25日，xzs。”

“下一张。”孟金晓不由自主地成了发号施令的，褚盛也乐得配合，只是旁边的佣人看着，十分震惊。

褚四爷性格怪异，从没有人敢忤逆他，更别说命令了。

褚盛又吸了一管，同样淋在第二张纸上，“吴同……7月27日，xzs。”

又有“xzs”？

孟金晓把其余三张平铺在桌上，“把这三张滴定好，快点！”

“好，别急。”

孟金晓拿着刚刚的两张进行对比，笔迹都是一样的，并且与现在的自己非常相似。几乎可以断定，这是自己曾经留下的线索。

“宝贝，来看吧！”

剩下的三张与前几张类似，都是人名和落款。

“褚盛，你认得这些人吗？”孟金晓隐隐有些不安，这些纸就像从死亡笔记上撕下来的一样，谁的名字在上面，谁就可能……

褚盛摇头，“没印象，让白狄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