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车坐稳，唇色发白，眉心微微拧起，腰腹间的疼让他呼吸放缓，也就十几秒，他抬眸，冷声吩咐，“去小监。”

杨恒脸上也阴下来，一脚油门下去，直奔目的地。

小监是他们私押犯人的地方。

一路飙车，等车子停下，杨恒回头看秦牧，他额上已经有冷汗，看起来状况不太好，不由得就开口，“行吗？这里有我和易安。”

秦牧闭着眼睛缓了缓，再睁开，眼眸里是嗜血地杀气，“死不了。”

小监地下一层，秦牧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很重。

易安抬头，瞧见他走下来，立刻起身，“还有至少两个在逃。”

秦牧极淡地嗯了一声，棱角分明地脸上神色很冷，他大手一挥，腰间配枪取了下来，扳动保险，毫不犹豫，一个转身，精确无比的一枪打了出去。

砰的一声。

已经失去行动能力地人立马闷哼一声。

他枪法极准，不偏不倚，打中那人的脚筋。

杨恒将通往地下一层的大门一关，让人守在外面，这会儿，就倚在楼梯口朝下看。

那三个人全被关在一起，满身血污。

眼见秦牧还要开第二枪，另外两个满脸愤恨，睚眦欲裂，“秦牧，你敢动用私刑！”

他们怕死！

和他相比，之前易安对待他们简直可以称得上手段温和了。

血腥味迅速蔓延。

地下一层，灯光摇晃。

秦牧眼皮都没眨，手起枪落，砰砰两声，打在他们身上同样的位置。

瞬间，他们发出短促地痛嚎。

他走近，带着隐藏不住的杀意，声音很慢，冷漠到极致，“你们以为，我不敢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