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感情儿好,今天这菜都新鲜着呢。”
卖菜的小贩都恨不得围上来,这两个人不单单买下了荒山,出来采买从来不还价,可是难得的金主呢。
“大娘,您可知这镇上哪家药铺最好啊?”云殃边挑着菜,边跟卖菜的大娘唠着。
“呦,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咱们镇上啊,数东街的那个顺喜药铺最好了。”
“多谢大娘了。”云殃笑着付了银子装好菜,跟叶曦一起往顺喜药铺去了。
“唉,你说他们俩这么有钱,还跑到荒山里面去住,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
“哎呦,你可别瞎说啊。咱们可都卖过菜给他们,不会传染吧。”
“快别自己吓自己了,想知道,跟去瞧瞧不就得了。”
等云殃二人到了顺喜药铺的时候,后面已经跟了一大堆的人了。
“这位客官,看病还是抓药啊?”店里的学徒也认得这两个是镇上新来的怪人。
“抓药。”云殃说着递过一张单子给那学徒。
“您稍等。”那学徒展开单子打量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后面赶来听消息看热闹的人一时间都漏了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这,在下学艺不精,还得请我们大师傅给瞧瞧。”学徒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
“无妨。”云殃不紧不慢的说道,干脆在这药铺里逛了起来。
学徒让人上了茶,自己快步走向后堂。
不一会儿,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走了出来,
“是你要抓这药?”
老者上下打量了云殃一眼,毫不客气的坐下,翘起二郎腿。
“正是在下。”云殃客客气气的说道。
“这药抓不了。”老者端起桌上的茶盏,眼皮都没眨一下。
“哦,在下出来贵宝地,听闻顺喜药铺是这镇上最好的,看来也不过如此。”
云殃也不跟他客气了,瞥了他一眼,拉着叶曦就往外走。
“你说什么?你个黄口小儿,胡说些什么?我顺喜药铺的名头岂有你胡乱污蔑!”
老者没想到这个年轻男子竟如此的不知礼数,气的胡子都抖动起来了。
“这些都是药铺常备药材,您却说抓不了。让大伙平平理,这如何称的上是最好的药铺。”云殃冲着门外围观的百姓说道。
“你。”老者气的说不出话来,刚刚进去情/人的学徒赶忙上前来辩驳。
“这位客官,你要的药虽然都是寻常药物,但放在一起那可是相克的大凶之药啊。我们大师傅是为了您好啊,我们顺喜药铺是治病救人的,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的抓了这服药给您呢?”
围观的百姓这会听懂了,怎么的?这两个新来的有钱人是来找茬的?
“我们家刚来了一位神医,炼药缺了这么几位药而已,又不是要煎服。贵店是不是也该问问清楚,这样妄下断语也不符合医者的行事吧。”云殃不依不饶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