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简单的马车在一方小院的后门停了下来,率先有人掀了帘子探出头。左右看了看,见四处无人,才一跃而下,冲到门前,小心翼翼的“咚咚咚”敲了三声。
门板后的人显然等了许久,一听见暗号,便“吱呀”一声开了门。
奉金看见那张熟识的脸,不疑有他,连忙转身凑到马车边,笑呵呵的唤到:
“公子,到了。”
马车里的人憋了许久,实在是等不及,自家小厮的话还没说完,他便一把掀了帘子,眼露精光的往车下跳。
脚下生风。奉金刚想伸手去扶,王怀章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奔进了小院的后门。
“哎呦,我的好莺莺,这都多少日没见了,可是想死本少爷了!”
“王公子心里惦记的多了去了,可不只莺莺一个,要不怎得这么久都不来?!”
酥软娇糯的女声透过半旧的木门,若隐若现的传来。
发音咬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偏偏又带了少女的青嫩,让人很难想象会是怎样的人间绝色,值得王家大公子冒着生命危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翻了墙头出来寻欢。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那日若不是公子我命大,被楚从容那个倒霉蛋挡了煞,今日还不知你在哪个野男人怀里撒娇呢,怎的还先怨起我来?”
人已经进了院子,若影若现的话语声中听不出一丝的埋怨和害怕,倒是多了几分美色当前的兴奋与急不可耐。
“别,公子……冷……”接着一声绢纱撕裂的脆响。
“来,让本公子给你暖暖……”
“不…不要…呜……有……有人!”
“有人?!谁?谁敢来坏老子好事?!有人来正好,一起来看看你这骚样,这身子,啧啧!!真是嫩的怎么摸都摸不够……”
“呜……不…要在外面,公…公子…进……进去……”
“进去也好,本公子今日不弄得你下不了床,就不姓王!”
随着女人“呀”的一声惊叫,房门撞上门框,发出“砰”的巨响,但叫屋檐上的积雪,簌簌而落,一下子就掩盖住了地上大红色的裂帛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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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得王家公子要来,小院的主人早早就烧好了炭盆。
屋内温暖如春,随着朱纱粉缎的盈盈浮动,女子的泣鸣荡吟婉转其中,让俯在她身上的男人血脉偾张,全往身下那处涌。
几下用力,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男人缴了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浑身无物,趴俯在床上的女子感到背后一重,先前还高亢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冷着一张脸转过头来。
一张脸美艳不可方物,眉目间尽是番邦异族的风情,奈何眼中的恨意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更叫人震惊的不是她眼中的冷意,而是那尚未长开的身子,分明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