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执木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突然正经了语气对她说:“上台的时候,不能看别的男生,只能看我,知道了吗?”
阮千酥很不厚道地噗嗤笑出声来,眼眸微弯,勾起唇角反问:“怎么,你吃醋呀?”
“明知故问。”他轻轻地哼了一声,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微微发红的耳根子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
这是阮千酥第一次发现白执木竟然这么容易害羞,实在是太可爱了吧!
她乐得不行,没忍住扑上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经过几天的相处,阮千酥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亲密的接触,甚至有时还会大着胆子去撩拨一下白执木。
是的,她成功地从一只刚上车的小萌新,变成了开车溜溜溜的老司机。
偷香成功,阮千酥笑眯眯地勾着白执木的脖子,欣赏着他因自己的亲吻而出现绯红的脸庞。
白执木扶住了她的腰,目光紧锁着眼前这只作威作福的小妖精,眸光渐深,差点没忍住吻上去。
两人情意正浓,前边在开车的莫以同志就十分悲催了,透过后视镜完完整整地把这一过程都收尽眼底,他一脸苦色,愤然升起了挡板。
这年头司机也太难当了吧!
一路上还要被喂狗粮,这是欺负他单身狗穷得慌吗???
莫以同志表示自己需要安慰。
然而后面的两人并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而是已经情难自禁地吻了起来。
几分钟后,阮千酥气喘吁吁地将脑袋撇开,声音软得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不、不亲了……”
“好。”白执木搂着她,嗓音低沉,咬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道:“回家再继续。”
阮千酥彻底闹了个大红脸。
回到公寓,某人自然是说到做到,一进门就把她给压在墙上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