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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印记的反噬不仅会让牛蛮的修为大大衰退，而且这些来自本源妖气的反噬，甚至会让他之后的修炼再难前进一步。

臣服印记虽然不是奴役，但在臣服印记之下，每一个妖族都会尽力守护自己的猪主人，以避免遭到这种恐怖至极的反噬。

正因如此，卞黎也敢对牛蛮展示自己的修为，并且不怕他的反水。

卞黎静静的看着牛蛮，他不知牛蛮的心中在想着什么，只是看见牛蛮低头思索着，他并不打断牛蛮，就这样静静看着牛蛮。

卞黎不知道，此刻牛蛮的内心已经自行为他这样的修为补充起理由。

“妖主大人如今只有妖兵中期的修为，可是妖主大人的妖气我一眼便能看出，那是精纯到无与伦比的。”

“如此看来，妖主大人虽然修为不知何故只有这么低微，但实力肯定极为强大，这般精纯的妖气，就算是俺老牛也不敢直攘其锋。”

“听说妖主大人遁入妖祖林已有两百年，当年虽没有人见过妖主大人的样貌，但他那铺天盖地的妖气却是每一个人都心惊胆寒的。”

“听父亲说过，妖主大人恐怕是与人发生过大战，这才遁入长生林不出，这样想来，如今妖主大人修为衰退，如今正在恢复，倒也有着不小可能。”

“况且妖主大人的身边还有这上百大妖守护，恐怕也正是因为妖主大人修为衰退，这才必须倚仗他们，无法离开妖祖林。”

“若真是如此，妖主大人今日召我前来，难道是想让我为妖主大人保驾护航？”

“妖主大人虽然如今修为不高，但大人若想重返巅峰，恐怕未必要用多久，俺老牛如今修炼也到了瓶颈，若是一直跟随妖主大人，想必妖主大人螚赐我晋升之法！”

牛蛮越想越觉得应当如此，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卞黎不是妖主，因为无论那精纯无比的妖气，还是上百大妖的守护，都证明了这一点。

他唯一在想的，不过是卞黎为什么修为如此低，以及今天自己被召来是为了什么。

如今他已经全然想通，自然是心思火热起来。

妖主大人即便现在修为衰退，但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大能强者，虎落平阳，如今正是他在妖主大人面前献忠的机会啊。

“妖主大人若要离开长生林，牛蛮必定鞍前马后，护卫妖主大人安危！”

牛蛮一脸火热之情，双眼之中透露出奇异的神采，他不是一个只有肌肉的蛮牛，正因为他有着智慧，他自然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现在选择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了，只要为妖主大人鞍前马后，尽心效力，他日有妖主大人指点，他晋升妖帅境界还有什么困难呢？

卞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既然牛蛮已经猜到了自己意图，并且说出了自己希望听见的话，多余的他已经不用多说了。

“你起身吧。”卞黎微笑着让牛蛮站起身来，牛蛮站起身子，身高足有丈三，卞黎不过八尺身高，要看见牛蛮的眼睛都要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