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莫生这么说，蒋固北愣了一下，但手上的力道却不松，他怪异了一下：“你认识我？”

莫生呲了呲后槽牙，没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

“这是我师兄。”沈亦琛过来打圆场。

将信将疑的看了沈亦琛一眼，蒋固北这才放手。

“多有得罪。”他嘴角扯起一抹笑，淡淡的道。

说完，他这才认真的看莫生，柳叶眉，丹凤眸，虽美，但眉间带着劲气，眼中带着坚毅。

四目相对。

蒋固北愣了一下，心底微微泛起异样。

他避开莫生的眼神，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

“初次见面而已。”莫生神情寡淡，眼尾微垂。

听两人一来二去的说，顾子鹤却是一头雾水。

沈亦琛不是告诉他，莫生和这位蒋固位，是旧相识吗？

听了莫生的答案，蒋固北点了点头，转身就钻进了车子里。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就这么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

莫生嘴角抽了抽，要向上扬也不是，向下扬也不是。

“走了。”沈亦琛拍了拍莫生的肩膀道。

对方点了点头后，他就才上了车，绝尘而去。

在他们身后，莫生却是呆滞了许久。

蒋固北不记得他了。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好的结局。

.........

车子行驶在国道上的时候，顾子鹤明明有很多问题想问，却碍于蒋固北的存在，只是憋着，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还是他亲自打破了僵局，他问：“小沈，我认识他吗？”

他之前因为一场变动忘了许多东西，很多事情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听到这个问题，顾子鹤侧过头去看沈亦琛，他见他眼底有暗光流转，最终，只听他淡漠漠的重复了一遍莫生的话：“初次见面而已。”

.........

蒋固北怔了一下，点点头，再没有多想。

或许，刚才那种揪心的熟悉感，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顾子鹤不明白沈亦琛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默默收回视线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失落。

等送走了蒋固北，两人就才回了家。

路上，顾子鹤终于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他不解的道：“沈亦琛.........”

“莫生为什么会在那？”打断了顾子鹤的话，沈亦琛率先开口。

他声音有些沉，冷冷的，听得人不觉寒栗。

顾子鹤愣了一下，挠了挠头，解释道：“我.........”

“顾子鹤，有些事只能顺其自然，有时候你越去推它，它就越糟糕，所以，做个旁观者就行，懂吗？”沈亦琛又一次打断他的话。

末了，怕顾子鹤委屈，他又补道：“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