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鹤看了他一眼,挑挑眉点了点头,拿起台桌上蓝红色的酒一饮而尽。
香郁的酒味,喝起来不烈不辣。
“他辞职了,现在在暮色。”简洁的回答,说完后就再没下文了。
顾子鹤皱了下眉头,不知道零这是在干嘛,辞职了竟然都不和他说一声,太他妈的不讲义气了。
随后,只见他像阵风似的又跑了出去,驱车赶往暮色。
一路上,顾子鹤只觉得胃里像是有一团火渐渐烧起来一样,刚开始还觉得暖胃,越到后面越觉得烈得疼。
操,这什么破酒。他骂了一句。
等憋到暮色门前时,顾子鹤额头都已经冒了一圈的汗,就连眼前的画面也模糊了起来。随后只见他一手捂着胃,一边又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酒吧里很安静,安静得恍惚间还能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难以言喻的缠绵声。
这边顾子鹤刚想摸出手机给零打个电话,那边往里一转就看到了一个神似他的人。
沙发上,男人金灿的头发遮着半张脸,双手被人抵在胸前,正坐在别人腿上缠绵着。
顾子鹤愣了一下,顿时都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
那不盈一握的腰,那挺翘的蜜桃,和耳垂上亮闪闪的耳钉,怎么看都怎么像零。
秉着最后一丝的侥幸,顾子鹤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往黑暗处逼近。越是走近,唇齿相交的声音也逐渐清晰,听得人脸红心跳,胸都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