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宁馨清丽的脸庞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几步走上来，“你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是打算狠狠戳我的心？让我疼吗？是不是要我求你不要离开，你才不会走？征服了最强势的学院之，你是不是很有快感！”

“曾老师……”

方展紧紧抱住了她，心里恍惚，百感交集，有那么一瞬间，忽然很想说为了你，我愿意留下来。

“你这个混蛋，我刚刚安静下来，你就过来打扰我……”

曾宁馨挥着粉拳，哽咽着，敲打着他的后背，只有在此刻，她才失去一个当老师的威严和表象，完全象个痴情的普通女孩。

越是表面上坚强，内心里才越脆弱。

方展只是紧紧抱着她，象是在虚灵禁界里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或者，也不需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离开，能不能不走？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曾宁馨哽咽半响，又看着他泪眼朦胧地道。

“我也不想离开，曾老师，但是我没办法……”

方展叹了口气，把子印迹的事说了一遍，包括和圣火皇帝的约定。

他相信曾宁馨，不会泄露他的话，而且这也不算是他最大的隐秘。

曾宁馨听得呆住了，虽然方展在要她帮忙解开落星塔禁制的时候，她就隐隐有所猜测，但是也没想到居然这么离奇。

象幽冥真君这等可以重生的存在，即便是她，也无法想象。

“你是说，你接近白烟，就是为了消除她身上的子印迹？你进入落星学院的目的就是这个？”她呆了半响，这才问道。

“是。”方展点头道。

“白烟已经知道了？”曾宁馨沉默片刻，问道。

“知道了，我已经把她体内的子印迹消灭掉了，而且她继承一部分传承，等到苏醒过来后，会得到很大的好处。”方展道。

“那你找到下一个子印迹没有？”曾宁馨脸色凝重。

知道方展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她自然也就恢复了平静，反而暗暗着急起来。

“在东南方向，距离落星学院很远，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还要去查看究竟。”方展道。

吞噬掉云白烟体内的子印迹后，他就感应到了第二个子印迹的存在，不过一直在告别伤感情绪中，也没来得及仔细感应。

“东南方向？”曾宁馨想了想，“宛如应该可以帮助你，她所在的太一门就在东南方向，太一门势力强大，想要搜寻什么应该很方便。”

“宛如？”方展一愣，“她在学院里，怎么帮我？”

曾宁馨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淡：“宛如前两天找过孙副院长和我，她也要离开学院，回到太一门。你们都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