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韵淡淡道：“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还活着的人，不过有话直说，总比心怀鬼胎要好，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方展笑笑：“我叫方展，现在就是你的属下了。”

“方展……”谢灵韵轻轻地念道，语气有些奇怪，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出来，他似乎正在迷惘着什么。

方展看着他，忽然有种微微奇妙的感觉，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半响，谢灵韵才缓缓转身：“我们走吧，方副首领。”

方展一愣：“你叫我什么？”

谢灵韵头也没回：“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朝阳帮的副首领。”

方展吃了一惊，连忙跟了上来：“我只是灵体九重，而且初来乍到，对朝阳帮也没什么贡献，直接能直接成为副首领？”

“你能杀死马兴安，还没资格担任副首领吗？”谢灵韵悠然道，“而且将来要推举你成为圣火使徒的选拔人选，也必须是副首领级别以上，至于贡献……”

他笑着拍了拍方展的肩膀：“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方展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虽然谢灵韵说得不错，但他总感觉这位神秘的领袖似乎隐藏了什么。

片刻之前，两人还是追杀的敌对关系，现在他摇身一变，居然成为朝阳帮副首领，转变之快，即使是方展，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谢首领，请恕在下冒昧，你为什么要戴面具？”他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谢灵韵似乎是笑了笑，缓缓道，“因为我要保持神秘感，只有神秘感才能让属下敬畏，让对手摸不透你，让人觉得高深莫测，我朝阳帮才能更好的生存。”

方展暗中冷笑，他是半点也不相信，戴个面具就能让人敬畏？那还要实力做什么，显然，又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忽然就有种冲动：“谢首领能否让属下一睹真容？”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个要求似乎有些过分。

不过谢灵韵却是没有生气，淡淡道：“有机会会的，不过方副首领似乎也没让我看到你的真容，要想得到，至少自己也应该先付出才行。”

方展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还是用的于招的容貌，不由得老脸一红，赶紧解除了百幻珠的伪装，恢复原来面貌。

谢灵韵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果然是少年俊杰，可惜没于招长得帅。”

“所以他死了。”方展很淡定，“敢在我面前耍帅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他挑了挑眉毛：“因为我才是主角！”

谢灵韵一怔，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