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睨着她的脸,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这是你应该做的。”
宫凌:“……”
What?
应该做的?
是,仿佛,好像,大概,可能,真的是她应该做的。
但权时谦这么说,还是让她略微不爽好吗?
“是,权少您说的是。”边说,宫凌边尽量的拉开和权时谦之间的距离:“我以后一定记好每一条,做到最好。”
如果不是权时谦的手指还扣着宫凌的下巴,如果不是权时谦正紧锁着宫凌的脸庞,如果不是权时谦对人的行为格外敏感……也许,他真的不能从宫凌那掩饰的了无痕迹的状态里感觉到她的情绪。
可是……没有如果。
他感觉到了,尽管那么细微,他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
这个女人,竟然在暗地里不满他,想要疏远他?
呵……真真的是搞笑得很。
她这副模样,她以为他会很想靠近?
没好气的甩开宫凌的下巴后,权时谦不动声色的抽了纸巾擦拭了好几遍手指,方是凛声低语:“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宫凌闻声,情绪不明的“嗯”了好几声。
权时谦见了,也并没有觉得顺眼。
那张红肿的小脸,让他很舒服。
他的人,要欺负也是他来欺负,怎么能让旁人欺负了去?
顺手拉开车厢里的医药箱,随后权时谦掏出一支药膏,不由分说的拧开盖子挤到指尖,往宫凌的脸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