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对方只是坐在那里，啥也不说，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大写的咸鱼。

“那个······来吃点？”路明非试着发出了邀请。

可是王君凌却直接拒绝了，“没事，我只是想静静，顺带找个地方平复一下心情。”

路明非听着确实一愣，拜托我都不想知道静静是谁，我们这地方能有什么让你平复心情的？难道看到我们三个落魄的衰样能让你心情很好？

王君凌看着三个人一脸便秘无心吃饭的表情，懒散地说道，“很奇怪吗？我现在这个样子和昨晚完全不同。”

“确实有点不一样，你现在看上去就和我旁边这块木头差不多。”凯撒率先开口说道。“感觉就像是性格完全不同的双胞胎一样，不过同一个人的话，更像是精神分裂。”

“哇老大，你这样说不好吧，怎么都精神分裂了？”路明非在一边吐槽道，“咱就不怕他心情不好直接举报我们？”

“放心不会有这种事的，只不过精神分裂确实不能算是说错了。”王君凌摆摆手示意路明非不用担心。

不过路明非却是很惊恐的看着王君凌，生怕对方一言不合拿刀暴起。

楚子航则是思考了一会，然后才说道，“你看上去不太像是精神分裂，精神分裂的病人即便是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像你这样思考富有逻辑，而且昨晚上的行为举止并不能说是不正常的癫狂······”

“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人格。”凯撒接着楚子航的话说道。

“差不多吧，不过我可以自己控制罢了，”王君凌似乎并不在意卡塞尔三人组究竟是将自己当做精神病还是双重人格，“想知道原因吗？”

卡塞尔三人组并没有回答，就连路明非也没有说什么垃圾话。

“我开启了自己的另一种状态，只为了杀一个人，昨天不过是那种状态的后遗症罢了，”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王君凌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不过在后遗症期间，那个状态的自己倒是给我惹了不少麻烦。”

深吸一口，让烟草燃烧的气息在肺腑间飘荡许久，王君凌方才缓缓的吐出。

混血种得癌症的几率压根不存在，哪怕直接抽尼古丁或者口服尼古丁也一样，不是人的生命力就是强劲。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北野政次。”王君凌将这个名字说出，凯撒和路明非有些茫然，但是楚子航却显然知道什么，先是惊讶，露出片刻愤怒，然后是释然，最后又归于面瘫。

夭寿啦！面瘫师兄有表情啦！人设崩坏啦！一次三个表情！崩坏3啊！路明非在心底掀起海啸一般的吐槽，但是表面上却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什么能够吐槽说垃圾话的问题。

“北野政次，简单的说就是日军731部队的负责人。”楚子航讲述者自己知道的东西，“在战败后，被美军以科研工作者的身份庇护没有被追究责任，实际上却是协助毒气，现在看来研究的应该很有可能是混血种有关的药物。

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本来他应该在上个世纪就入土才对，至于骨灰有没有放在那个神社里面，就不太清楚了。”

点点头，王君凌肯定了楚子航的说法，并补充道，“那些研究有一半以上都是变态的依靠着虐待、屠戮华夏人民取得的。所以，我按照他的研究方法对他进行了实验，而这个人格就是那场实验时开启的。

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变态实验，我还是胆寒，不麻醉的活体解剖、开颅手术，中间这家伙死了好几次都让我用他自己研究的药物激发龙族血统活性活了过来。

他真是个疯狂的天才，就连猛鬼众的莫洛托夫鸡尾酒都能改进，也难怪美国政府会想要庇护她了。

哦，对了，他死前我给他换了猩猩的那个器官，所以死的时候是女字旁的那个她。”

将抽完的烟丢到地上踩灭，王君凌靠着沙发椅背说道，“他是罪有应得，我却不是审判者，但是这并不影响我虐杀他，杀一个死人按照日本的法律并不违法，更何况毁尸灭迹一根毛都没剩下。

我纠结的是这变态的人格处理起这样的变态毫无压力，但是却干出了让我特别郁闷的事，而且还非得我自己收尾。

所以说······我现在能不能不干牛郎了？那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时候干的事啊，凭什么我来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