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队长听易水说的客气,对她特别有好感。能够在这个s市最贵最豪的纯独栋别墅小区入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大部分都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作风,男人们还好点,毕竟也是见过很多世面,从社交和名声角度来讲,还是对普通的劳动人民不错的,反而是那些不出来摸爬滚打而是成天关着门躲在男人背后养尊处优的女人们最是难弄,大部分见到他们保安都是不由自主地将脑袋昂得高高的,只能看到鼻孔。说话也是颐指气使、吹毛求疵的。像小楚太太这样对他们始终以礼相待的实在是太少太少部分了,不是唯一也是唯二了。
明明还在蜜月期,可是小楚先生却不经常在小区出现,很明显的这个新婚妻子并不受自己老公的宠爱。这对小区保安来说见怪不怪了,越是有钱人,他们的婚姻生活和情感世界都是身不由己的,多的是在这里金屋藏娇的,也多的是把这里当作冷宫冷藏的。不过小楚太太貌似是特立独行的那一个,其他被雪藏在这里的太太小情儿都是唉声叹气满脸愁云的,远远的都能被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戾气所打败。而小楚太太却是遛狗、赏花、锻炼、烘焙,甚至连周围大名鼎鼎的小黄总也貌似被迷住了。真是个神人呐。
思域的化妆师进入易水别墅,感慨里面高雅的装修,到处都是高审美的设计感,连看上去很随随便便的一块小地垫都是经过精细设计和色调搭配的。真正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跟土豪的风格完全不一样,一切都是低调的奢华。
化妆师见到易水之后又是一声惊叹:“小楚太太,您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看这脸肿的。”
坐在化妆镜子面前,恍惚间回到了新婚当天的清晨,也是这样感觉水肿地坐在镜子前,跟个牵线木偶似的任命地任由化妆师在脸上涂涂画画。
刘家的订婚宴会定在中午。
头天晚上,易水进屋后,楼嘉妙粘粘糊糊地不肯离去。哭得那个梨花带雨的跟楚南告状,一直念叨着自己受了欺负受了委屈。楚南一直垂着头坐在房间里靠窗的那张安乐椅子上。
听着楼嘉妙的哭泣声,居然没了以前那种彻骨的心疼的感觉。反而一直在想着刚才易水连着挨的楼嘉妙的那好几下,寻思着应该很疼,连小吃货都被打蒙了,易水居然一声不吭,还反手教训了楼嘉妙。瞧她当时那利落的身手,应该就是个中格斗高手,之前这是得有多忍耐才会明明有着这反抗的能力却硬是抗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