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最为有效,还望七小姐有耐心些站好!”李嬷嬷将那花囊搁置好,这才退后几步瞧了一眼荷柒柒,“七小姐若是乱动的话,这花囊保不住,那可就该从七小姐的月银里面扣了。”
从月银里面扣?
就这么吃准了她舍不得平白扣那白花花的银子?
荷柒柒向上瞟了几眼也没瞟着那瓷窑花囊,倒是难得地站直了身子来,颤颤巍巍的花囊好歹是稳住了下来。
荷温然拿着一块观音切片咬了一口,榴齿不露,只是优雅地品了品,这才巧笑嫣然地对着荷柒柒娇娇开口:“这法子当真是好,就是难为七妹妹怕是要多坚持一会子,不然没什么作用!”
荷温婉则是执着那珐琅杯,不时浅浅地啜上一口里面的酸梅汤,白皙似雪的面容上挂着一抹雅淡的笑意。
时辰,一点一滴地就这般向前溜着。
那花囊,平日里都是用来插花的,本来就是瓷制的瓶类器物,多少也是有些分量的,荷柒柒不过顶着那花囊站了片刻,便觉着周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小腿肚也是隐隐地有些酸麻之意传来。
“嬷嬷,腿麻了,可以歇歇了。”荷柒柒深吸了口气,然后抬起一只手,准备将头顶上的花囊给取下来。
“啪!-”又是一板子落在了荷柒柒还没碰着那花囊的手背,一道红痕跟着现了出来,伴随着那板子一道落下的,还有李嬷嬷那严肃的冷喝声音:“还没到时辰呢,不可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