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藕花,多种妖娆。
荷柒柒这才发现,这屋子里面的饰物,居然或多或少地都带着荷花的纹样,朵朵精致,片片独芳。
尤其是那正对着的窗柩的墙壁上,也是挂着一幅极为巨大的刺绣帛布,芳莲九蕊,娇红娅姹。
荷叶初开犹半卷,荷花欲拆犹微绽。
此花此叶,青凉伞映红妆面。
看着那繁美逼真的刺绣,倒是莫名地叫荷柒柒想起几句诗来。
正想着,青萝已经替荷柒柒拿来了一件干净的衣裙,催着她去那屏风后面先将身上湿透了的衣裙给换下来。
那衣裙的样式有些繁琐,荷柒柒还以为自己会不知道怎么弄的,只是手东一拉西一扯,竟是极为熟稔地就将那衣裙给穿好了来,就好像,是自己之前已经做过许多次习以为常那般。
看来,记忆虽然不在了,这残留下来的反应还是有的。
荷柒柒咂了咂嘴,又随手拿了块干布巾,在发丝上擦了擦那还没干完的水气。
刚刚擦完头发,荷柒柒还没来得及坐下来缓一缓,却是感觉屋子外面传来了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响起了极为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声音:“柒丫头,你可回来了,急得老子好找!”
这如此不拘小节,听着还透着些许年迈之意的声音,又是出自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