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点点头。

门外。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夜笙歌劈头盖脸地就问。

粉刺男不说话，恨恨地瞪着她。

"你知道自己面临什么状况么，学校要开除你。"夜笙歌看了看他的穿着，虽然正常，但浑身都掩不住一股子穷酸劲儿。"你好不容易考进A大，应该不想被开除吧，毕业证对你来说多重要，我不用想都知道。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我会跟你向校长求情。"

粉刺男开始犹疑，从他冒汗的额头可以看得出来。

夜笙歌没有那么多耐心。"如果你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你不只要被开除，我还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

"别！我说！我说！"

*****

监控室。

楚天擎调出刚刚心理办公室外的监控，将事发的前后过程都看了一遍，然后整个人都深沉了。

甚至，他又倒退到之前，竟然看到黄雅莉曾和粉刺男交谈过。一切都十分明了。

楚天擎反复的看那段影像，暂停，又开始；开始，又暂停。

夜笙歌被撞那一段视频，他透过屏幕仔细观察了她的表情。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怒气，反而是全然的冷意。尤其是那种眼神，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完全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