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舒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白元继续道：“王爷您以前答应过您的师傅，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轻易使用的！此法……”

“此法有损阴德。”

白元没说话，慕云舒便将后边的话给接了。

傀儡术分不同层次，一般傀儡师操纵傀儡，用的都不是活人。而更高层次的，傀儡师可以将自己的鲜血滴在被操控人的眉间，从而对他进行操控。

但无故操控活人，无疑是最不道德的事情，而且对傀儡师本身还有一定的反噬作用。

“对，既然王爷您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用？”白元再问。

他记得，这么多年来，王爷学会了傀儡术，却是从没怎么用过。

“什么阴德不阴德，既然会，本王哪有不用的理？”慕云舒凉凉说罢，迈出了步子，“今天没事了，你早些歇着去吧！”

白元张了张口，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初宸宫，瑾婳已经安然睡去。

与初宸宫的宁静相对比，此时的霓华殿又是另一番景象。

霓华殿偏僻，长春宫的动静根本闹不到这里。

这会儿，霓华殿寝宫内。春帐飘摇，烛影暧昧，床榻间隐隐可见两抹交叠的身影，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人影有规律的晃动。

“今夜可是来晚了，让本宫一阵好等！”完事儿后。淑才人晃动着胸脯贴到中年男人的胸前，一声娇嗔，语气中含着几分不满。

中年男人笑了，两只手又在淑才人胸前小红点上轻轻抚弄。“不是大年初一吗，我得晚一些出来才行。要是老早出门，家里老母得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