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心满意,全是你的岑家娇娥…”
汝嫣岺苦笑了下,宠溺的摸摸弟弟脸颊。
郑李氏守在监房门口,不时向外张望,此刻压低声音,催促道:
“小姐少爷,莫再耽搁,快动手,我们只有一盏茶的时间…!”
与此同时,南庚正在大宗正院门外下马。
惊闻宝珠被毁,岱亲王又怒又忧,连夜进宫,向皇太后请罪,顺带手,也将谙亲王父子的罪状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南庚很了解自己的父亲。
他虽让人感觉是个武夫,冲动又暴躁,实则心思缜密,论心机谋略,绝不在大司空岑晊之下。
先帝驾崩前,令他挈领辅臣,并非全因他是国舅,身份尊贵、战功赫赫,还因他文韬武略,实在其余二人之上。
只可惜,永定帝漏算了一项——
这位权倾朝野的岱亲王,并没有打算世袭罔替、只是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而已…
“世子殿下!”
守着监牢的狱卒忽见南庚进来,吓了一跳,连忙稽首行礼。
见他神色慌张,南庚心中有疑,柔声问道:
“怎么?有人探监?”
“这…汝嫣岚的姐姐和乳娘来了,看她们可怜,小人便放她们进去叙话,请世子恕罪!”
“无妨。”
南庚轻松的摆摆手,示意狱卒起身,又瞥了眼自己的侍卫们:
“我有重要案情,需要询问汝嫣公子。你们都守在这里,没有通传,任何人不得进入。”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