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南庚扶起汝嫣岺,焦急的打量她周身上下。
她摇摇头。
确实无碍,跌落的力道纵使凶狠,可因为他的保护,她只是感觉到冲击,并未受伤。
而南庚肩背因为直接与地面磨蹭,衣衫撕裂,皮开肉绽,十分凄惨。
见谙亲王府的士兵赶到,他抬手制止了汝嫣岺担忧的问候,站起身,马上有死士上前,将一件玄色披风盖在他肩上,遮住了那些大小擦伤。
南庚凛然而立,冷冷道:
“此乃岱亲王府门前,何人放肆?”
“本王清理自家门户,如有叨扰,还请见谅。”
随着说话声,谙亲王府兵分出一条人巷,让出匹高头大马。
骑在马上的男人约莫四十出头,头戴乌小冠,身披绸面夹棉鹤氅,一副书生打扮,蓄短须、面皮白净,看上去文质彬彬、面带微笑——
不是别人,正是谙亲王汝嫣兆。
岱亲王与谙亲王,虽然权势悬殊,可毕竟同为亲王。
长幼有序,南庚还是上前作揖,垂首道:
“见过亲王殿下。”
“世子无需多礼。”
汝嫣兆扶着府兵的手下马,笑吟吟走上前,目光扫过躲在他身后的汝嫣岺,却带残酷:
“这孩子乃是我弟弟的儿子,因为疏于管教,所以做了许多伤风败俗、辱及宗室的事情。还请世子让我带他回去,严加管束。”
闻言,汝嫣岺冷笑道:
“儿子争风吃醋输了,叫老子出来助拳…虎父无犬子,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