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轩睿低低的在苏曼耳边低喘,舒服得哼哼了几声。又是一阵情动难耐的咬上了苏曼的耳廓,一点点在她耳后啃咬舔舐,引得睡梦中的苏曼连连娇喘出声。
顾轩睿噙了一抹笑意,尝到了这甜头,越发想要将苏曼留在身边暖床!
他这失眠之症,只怕不药便能痊愈!
顾轩睿给苏曼清洗了身子,隐去了空气里的暧昧气味,在天亮之前离开!
倒是只剩下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苏曼被安睡香迷得进入梦乡,只一夜无梦,一夜好眠!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只觉得身子怪怪的,不舒服极了。
苏曼洗了个澡,发现身上的一些红痕,也没过多在意,以为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完全没想到那方面!
疾风骤雨看着顾轩睿神清气爽的回来,越上白马去上朝,一同跟在马后。
顾轩睿在退朝之后留了下来,皇上笑眯眯道,“可算如了你的意了?”
“嗯,多谢皇上。只是皇上那赌可是输了!”
两人下着象棋,这盘棋杀得好不热闹,双方横马跳卒,车攻炮轰,你来我往,难解难分。
皇帝跳马之后,立即派“先遣部队”一“车”两“炮”长驱直入,打进了顾轩睿的阵地。
只是顾轩睿自孩子时分起便十分擅长下象棋,如今这棋风鬼道而变幻莫测,虚虚实实,真假难辨。
很快,皇帝便落了下风,认输!
“唉,和你下棋,很少有赢的时候啊!”皇上叹气。
“好了,那轩睿作为臣子,就答应了皇上那个条件,只要轩睿能做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皇上做到!”顾轩睿道。
“倒是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皇上正色道,“轩睿,你也算朕的左膀右臂,大皇子四岁便夭折,如今二皇子十二,三皇子十岁,元奕七岁,五、六皇子六岁!你可知道朕担忧什么?”
顾轩睿猜测,对上皇帝的视线,“皇上担忧这太子之争?”
“嗯!”皇上重重一点头,“如今白家和皇后的母家魏家最为强大,可谓互相抵制,白骥少和你是敌对势力,各自守护了一个皇子。只是朕不放心啊!”
“皇上是担心,若二皇子元琛将来继位,会不顾亲情对付将其余皇子。若元奕继位,又怕他小小年纪不能担此重任,又怕臣等揽了权利坐大,使得元奕成了傀儡皇帝!”
“正是这样!朕心里对储君人选早有打算,只是迟迟不公布,就是不想元奕受到伤害!朕自知你有天大的本事守护这百年疆土,可是朕要你发毒誓,不得觊觎江山!”
“皇上大可放心!别说臣因为身上职责守护好这江山,单单元奕是我的徒儿,我顾轩睿就能发誓,这辈子定要以性命相护元奕平安,辅助元奕登上皇位,治理天下,绝不觊觎皇权!若违背此誓,叫我顾轩睿生生世世孤毒终老!永世不得超生!”
“有你这一句话,朕心里就安心了!轩睿你可别怪朕今日要你发了毒誓!”
“皇上放心吧,元奕虽然不争不抢,可是他心地正直善良,也熟读御人和治国安邦之策,日后历练一番,自然能守护天朝!”
“今天这番话,只有朕和你知!”
“臣叩谢皇上信任,若是不信臣,也就不会在这里有一番长谈!”
“皇上,能否准予臣一件事?”
“说吧!”
“日后臣若有事不能来上朝,可否让臣的属下易容顶替?”
“不超过七天!”皇上道。
“谢皇上!”顾轩睿大喜,“皇上,臣一旦娶了自己钟意的女子,就一定会勤勤恳恳的上朝,不会为了女子罢工了。多谢皇上体恤顾家!”
“哎呦,朕这皇帝啊,还是头一回被你们顾家拿捏得死死的!”
“哈哈,微臣告退!”
顾轩睿心情大好,忙了一下午,回到府邸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春风洋溢的样子!
“哥哥!你回来了!”顾婉婷上前挽住顾轩睿的胳膊。
“怎么了,有事?怎么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了。哥哥你脸上不也带着笑,可算是少见,快说说,有什么好事?”
“没什么好事,就是心情好而已!”
日子一点点接近七月二十,白府已经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皇上赐婚,白家摆流水宴七天,消息一传出去,就是远处的老百姓也要来看个热闹。
西梁王给阿拉依的嫁妆装满了16车,送到了白府。
白府门口鞭炮齐鸣,大红色的地毯从东街铺到西街……
外面热闹非凡,苏曼的小院冷寂的像与世外隔绝。
白骥少不是没有来找过她,可是都被她赶出去了。既然缘分已尽,何必再纠缠不清?
苏曼第一次谈恋爱就被伤得透彻,对于白骥少,她尝到了爱情的甜头,便一股脑扎了进去。她早该想到自己一无所成之前,嫁给候门贵胄是万般艰难。
她早该想到,在这个时代,男女是不平等的,并不是她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可以携手一人白首不分离的!
她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刺着绣,可是谁都看出来了,她的笑容里是勉强是一抹淡淡的悲伤。
每一天,她都让自己因为刺绣格外疲惫,这样晚上就睡得好了。
她连着这么多天一夜好眠,除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体会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苏曼没有多想,只当自己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