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月走上去就要推她:“我管你去哪,反正这里不欢迎你。走,走!”
“啊!”妃沫突然跌在地上,手也刮了,有点血丝露出来。
“妃沫!”裴洛跑进来,一把推开陈安月:“没事吧?”
陈安月被推倒,碰到玻璃桌角上,额头擦破了血。
看到裴洛这么关心故意自己摔倒的妃沫,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痛的不是额头,而是某个见不到的地方。
“我没事……咳咳咳……”说着就吐了一口血出来,热汤的血液就滴落在裴洛的手臂上。
裴洛皱起眉头:“我替你看看。”然后抱着妃沫匆匆出去了。留陈安月一个人在这里发愣。
陈安月随手抽出几张纸巾,随便擦了一下自己的头,一碰到就火辣的生疼。
玻璃碎还在额头里面,陈安月烦躁地扔掉纸巾。
她从来没有受过伤,也没有真心因为一个男人而影响过自己的情绪。现在,不是一般地烦……
裴洛又不是时间罕有,她根本不需要为他委屈自己,一个男人而已。既然他今天都可以这样,那她陈安月也没有必要选择原谅她。
两个外人在她家里把她欺负成这样算什么回事?
她发誓,再也不理裴洛了,这个忘恩负义,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安月一从书房出来,佣人见到她的样子不免下了一跳。
“小姐,你这是……”她这伤哪来的?按道理伤口这么深,以她的性格不可能这么淡定。
“没事,不小心碰到而已,拿药箱给我。”
“是!”佣人不敢耽搁,赶紧跑到楼下去。顺便请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