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明就是直冲顾念清，但这的确也是事实，顾念清气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听说主上现在除了他的寝殿就是倾月阁，他每天都不知道往倾月阁那跑多少次，听倾月阁的婢女说，主上每日为凉妃梳头，像对待心爱女子一样，照顾她。这凉妃眼睛虽使不得，可有主上这样对她，那也算值得了。”

“我碰到过主上亲自扶着凉妃在冥宫中散心呢，还经常陪凉妃坐秋千，主上看凉妃那眼神，不知道有多暧昧。怎么看都是天生一对的。我们这些啊，可羡慕不来。”

“……”

绸麟看顾念清手里的糕点都被她捏碎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娘娘。”这些冥妃当她存在一直议论凉悦的事，明显就是来气她的，怎么她还中她们计划了。

顾念清扔一个茶壶一下，一声脆响才让她们安静下来。

“要是来告诉本皇凉悦有多受宠的，那就没必要了，反正几位也不是来看本后的，就请回吧。你们有功夫闲着，本后可没有。”顾念清尽力忍耐自己的火气。她没有踏出这里半步，也不让这里任何一个人提起和凉悦有关的事，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心烦，这几个女人，等她翻身之后，怎么教训她们。

“既然娘娘不喜欢妹妹们来叨扰，那妹妹们退下便是，何必动怒，伤身体。”淋妃目的达到，带着几个冥妃退下，看看顾念清有火不能撒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真是的，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摆架子，活该落到这个下场。”

有几个胆大点，走的时候还不忘议论。

等她们都走后，顾念清把所有的糕点和茶具都摔在地上。

绸麟见顾念清手滴着血，不敢上去给她包扎伤口，这时候劝她，除非不要命。

顾念清手里紧紧拽着碎片出神，想把孩子生下来，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