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说得倒是好听，照他这年纪要不是打杀惯，早就晒死在殿外了。

“主上，小女顾念清一向安分，臣和几位大臣都知道，不可能让人对未出世的小皇族出手。还请主上给臣一个交代。”在所有人眼里，他女儿除了了管后宫的事有点严之外，都是知书达理，不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

就算她女儿是做了这件事也没有哪个人会信，加上他可给了那几个人不少好处，他们都会反对废后，要是刹罗硬来，哪么朝心就会动荡，看他这么收场。

“哦？为废后的事来的？本皇听说清儿都不打算让你这个父亲了，你今日还愿意站在这为他求情这份父爱实属难得。”他很惊讶评点一番。

“小女从小被臣惯坏，对臣自然是放肆点，这种话都是气话，臣早已习惯，女儿总归是女儿。”开玩笑，他一手拉扯大的女儿到最后怎么可能会反叛他？

“本皇是很欣赏你这个父亲，不过凉妃打算要她眼睛作为惩罚……”

“求主上开恩，清儿没有做错事，您要是这样任由凉妃乱来，以后可会让人说闲话的。”顾薛跪下来，连磕几个头。凉悦这个女人年纪轻轻，竟然恶毒到这个地步。

刹罗扔一个茶杯下去，摔在顾薛手背上：“开恩？乱来？既然你这么疼爱顾念清，就应该明白身为一个父亲，如果失去一个孩子是什么滋味。何况是将要和自己见面的。你会明白本皇感受的吧？相爷？”

他作为一个父亲的立场给自己女儿求情，那么他也是作为一个父亲的立场为自己孩子除去一个祸害，这没什么不妥吧？

顾薛手背被瓷杯碎片划伤，但是他不敢乱动，虽然说他将来是要和他对抗，不过这个时候，只要他一声下令，他准备的一切就都完了。

“主上说的得确实有道理，但是你都没查清楚，怎么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清儿做的。其他人栽桩陷害也有可能。”

“你怎么知道本皇没查清楚？说实在的，本皇觉得您女儿真的和你差太远了，毕竟她还年轻，耍手段并不怎么高明。”动手的人是死了，并不意味着，他什么都查不到。

顾薛低着头，表情很复杂：“臣……臣不知道主上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