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罗抓紧她打他的那只手,面如死灰,越抓越紧:“很有力气?这一耳光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本皇不想当坏人,可是你每回都逼我。你虽下贱,但是身体还是很好用的。坏了就不好玩了,是吧?本皇怜惜你,可惜你不怜惜你自己。”说话间他手撩起她裙角,手探进去。
“不要!”凉悦猛抓住他往下移的手,那晚的噩梦她还没忘记,他的触碰让她觉得恐惧。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想要吗?长惜还是个孩子,哪比得上本皇?”他都看到了,何必装得这么清纯?
“无耻!”凉悦用上没有手上的手推开他,她自己也反射地跌倒在地。
凉悦慢慢坐起来,单臂揽进自己的膝盖,埋头抽泣。
他要做什么,她根本拒绝不了。这个噩梦到底要到什么才能结束?
刹罗冷眼看待凉悦,她肩膀哆嗦地很厉害,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哭引起的。
殿内除了她没有规律的哭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就这么蜷缩着,似乎这样做就能保护自己。无论是哪个男人,见到都会有保护心,都会心软。
他承认娇弱的女人是应该捧在在手心里呵护,可是她凉悦不一样,她不值得他呵护,不值得他疼爱你,她利用这些去勾起别人的怜悯。这种女人比那些耍心机的女人更让人憎恶。
他半弯着,拎起凉悦的手,熟练地扭转几下,轻微性接回断的骨头。
凉悦什么反应都没有,直接痛晕,她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刹罗擦干净他的手,脏的手帕丢在他身上。他不会一次性治好她的手,他要让这种痛苦伴她越久越好。
他走出去,裴洛刚好赶过来。
他丢下话:“从今日起,倾月阁的侍女通通调走,凉妃往后的吃食,穿着,洗漱留她一人自行解决。任何人不得帮凉妃做任何事。”
裴洛不解,为什么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