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清听到这个，她眼睛一亮：“我见过啊。主上的真身可美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狐狸。”这个她可没说谎。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会给你看”要知道冥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狐狸，见过的却没几个。至今除了裴老头。没让人见过就说明他不肯轻易让见着，又怎么让清儿见？他不觉得刹罗会喜欢自己女儿喜欢到那种地步。

顾念清本来想脱口说出就是不久的事，但再三考虑这样说不太妥，马上就改口了：“我偷偷去他寝殿的时候，见到他露出本体大概是在修术吧。至于什么时候……太久了，我忘记了。”照父亲这么说他是真的找过了裴老爷子，而且也确实是想从刹罗的狐狸体找到对付刹罗的办法。

父亲生性多疑，做什么都很谨慎。如果她说她才见过刹罗的狐狸体没多久，他肯定会猜疑是刹罗故意这样做，让她回来忽悠他的。所以照她刚刚那么说，他还会信半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到他身边，有什么事我会让暗栖找你的。”这件事他不能完全信，只有他自己亲眼见到他才信。刹罗的狐狸体他还是会继续找线索。这个非常重要。

“好。”

顾念清出去的时候韩暗栖一直在门口看着她：“小姐，你能回心太好了。”他很高兴，但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我毕竟是相府的千金也是爹的女儿。之前……对不起。是我说话太重了。”顾念清没朋友，因为在她看不起比她爹地位低出生的千金。她眼界高，不是特别有地位的人都不喜欢。幼时不知道怎么就觉得韩暗栖很可靠，即便是经常看不起他。但还是一直当他是朋友。也是她唯一的朋友。怎么说，就算不是为了以后获取消息方便，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个歉她都要道。

“不，你不用说这话，怪我当时鲁莽。小姐希望你以后能多回相府看相爷。他就你一个女儿，你在的话，他会更放心的。”

“知道了。”如果他知道她这个当女儿的为了自己将要出卖自己父亲。他怕是再也露不出像现在这么高兴的笑容了吧。韩暗栖不要对我抱太大的希望，到时候你会接受不了某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