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跟着老执政官出生入死的人,可是老执政官当年真是偏心啊,宁可把一把手的位置给行笙也不愿意给他,是说他没有行笙好吗?
现在那个小娃娃走了46年,自己好不容易活动关系,笼络了那些公爵,却还得把位子拱手让出去!
造孽啊!造孽!
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内的时候,安纳面不改色地从座位上起来,一模一样的客套微笑:“阁下啊,来来来,看座。”
庄冥没有说话,连哼都懒得跟他哼一声,只是他一坐下,那种从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就让周围的人寒气直冒。
安纳觉得很不爽,庄冥这是一来就给他脸色看吗?
“阁下,您今日来有何贵干啊?”
故意装作不知道,对抓人的事只字不提。
不过,庄冥才不吃他这一套呢,挥一挥手,那些整装待发的士兵全都逼入了安纳家内。
“阁下,这是欺负我一个老人啊!”
庄冥笑笑:“安纳州长真是太谦虚了,你抓了北冥的国防部长,这种大逆不道的罪行,你在犯的时候,难道就不应该考虑一下吗?”
安纳州长笑了,脸上的褶子皱到一块儿,“怎么?落贤部长丢了吗?这么大个人了,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可真是的!动不动就玩离家出走的游戏!”
庄冥不想再跟他废话了,挥了挥手说道:“搜!”
几对人马开始了在安纳府邸的扫荡。
国务卿示意安纳要不要出兵。
可是他却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量他也搜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报告执政官大人没有搜到!”
“报告大人,我这里也没有搜到!”
庄冥的脸上是风雨欲来的盛怒,他咬着牙说:“如果搜不到的话,就麻烦安部长跟我们走一趟了!”
然后直接下令,把安纳打入了大牢。
安纳没有想到庄冥会来这一手,毕竟在他的眼里,庄冥还是个娃娃,一个没长大的娃娃而已,是根本不可能动老人的。
可是他真的动了,而且还切断了府里的所有的通讯设备,让他跟武毅州长,等一些州长无比联络,并且禁止一切人的探望。
安纳气得在监狱里砸玻璃,可是国务卿告诉他说,他手底下的那些力量已经被整编了。
庄冥并非不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只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此刻,只有铲除联邦的这一个毒瘤,以后联邦的秩序才能稳定下来。
只是落贤还没有被找到。
庄冥在想,安纳那个老东西,究竟是把人放哪儿去了?
不在秘密看守所,不在他的家里,难道是在密室?
难道安纳他已经秘密建造了密室?
前一段时间,夜目跟他说,安纳以自己的名义从军械库拿走了不少东西,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么安纳应该早已有了反心。
得早日定罪才好。
在联邦这个棋盘上,动一颗棋子有时就会影响到整个格局,所以,务必小心行事。
可是,安纳这个棋子非动不可,不然有人有样学样,那还了得!
安纳送到监狱里的第一天就被狱监扒光了衣服,他从没受过如此的羞辱,跟狱警打了起来,其结果是被揍的浑身上下都流了血。
从来没有想过,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直到今天,安纳才感觉到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