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玖言怎么办？”丹尼斯问。

“玖言？我都可以帮学校捐一个实验室了，再捐一个图书馆又怎么样！玖言是我的女朋友，我不会让她毕不了业。”

“女朋友？”丹尼斯停顿了一下，一颗鱼丸子卡在了喉咙里。

“她答应了？”

萧来讥嘲地笑笑：“用什么答应！迟早也是……”

丹尼斯沉默不语，几口饭被她来来回回地扒了好多次。原本最有汁有味的狮子头此刻尝起来也完全没有味儿了。

萧来啊萧来，玖言真的有那么好吗？

萧来吃完饭站起来：“详细的计划，晚上我通过word文档发给你。”

“萧来你去哪里？”萧来起身欲走，丹尼斯在他身后叫道。

“心情有点闷。想去看看玖言。”橘红色的灯光打在萧来的身上，把他的身影勾勒得寂寞而荒凉，他的眼神深情而又哀伤，始终看向教授实验室的方向。

丹尼斯的心口突然有点痛，她夹菜的手举起又放下，举起又放下，最后一筷子菜还是夹在了桌子上。

她看见沾了灰尘的筷子和光了的餐盘，突然间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了下来，不会别的，只为自己死去的青春。

……

萧来迈进实验室里。

实验室的灯被熄灭了，ducker教授早就离开，玖言依旧躺在医疗舱内，眉目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