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多拉魔盒,又称潘多拉之盒,潘多拉盒子,传说火神用黏土制造出大地上的第一个女人--潘多拉,众神赐予潘多拉许多礼物,美丽、聪明、好奇心……但其中一件最危险的礼物是一个漂亮的魔盒。一旦这个魔盒被开启,各种精通混沌法力的邪灵将从里面跑出来危害世界。尽管众神告诫潘多拉千万不要打开盒子,但潘多拉最终没有听众神的劝诫,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最终打开了魔盒。尽管她及时关闭了魔盒,但是整个世界已在一刹那间被从魔盒中释放出的各种邪灵所充斥而陷于混沌之中。后即以\\"潘多拉盒子\\"喻会带来不幸的礼物:灾难。
而现实生活中海洋就是那潘多拉的盒子,他虽然有美丽的海景,温和的海风,荡漾的涟漪,鲜美的海鲜,但这都是他的伪装,他是很可怕的,海风也可能是飓风,涟漪大了也就成了海啸,而海底的那些生物也未必只有被我们吃的,还有的食肉的。但这些总是被我们忽略,因为他所带来的财富让人着迷,着迷到忘记自己的生命。
海上的天气是变化莫测的,刚才月亮还如明灯一样照射着海面,亮闪闪的光斑不知道是月光的反射还是天上的星星,这时暴风雨下来了,暴风雨的傍晚,从来不曾这样可怕过,电闪雷鸣,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子,我真的担心屋顶要被砸漏了。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窗缝里真的钻进雨水了,顺着窗台往下流,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在窗外炸开……
月光下的海水也被波涛和狂风蹂瞒着,似满地碎银。前浪引后浪,后浪推前浪,浪拍云,云吞浪,绞成一团。你撞我,我碰你,化作水烟细末。整个大海顿时变成一个万马奔腾、金鼓齐鸣的战场。大海狂暴的像个恶魔,失去了原有平稳祥和的节奏,掀起一阵暴怒的海啸。
急,太急了,这海难来的太快了,快的让二人没有任何准备,即使是逃脱者在暴雨与海啸的连续轰炸下也是翻了船。
在等他醒来时,迷迷糊糊的看到头顶上耀眼的日光扎着自己眼睛,突然地站起来,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剩下的就是那膄经历了暴雨巨浪却只是略显脏乱的逃脱者,逃脱者不愧是一艘宝船,经历了巨浪的锤击,竟然没有任何的事情,只是显得脏了一点,没有看到君莫伤的身影。
君莫悲痴痴地跪了下去,形同机械的打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念叨着“我对不起爸妈,我对不起莫伤,我算什么哥哥,我是混蛋……”君莫伤比君莫悲要早醒来,他刚去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就见到君莫悲在那自虐,赶紧跑了过去。
君莫伤面对君莫悲跪了下来,狠狠的攥住君莫悲的手,爹妈走了,如果大哥再神经出问题的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找一个地方做一些想不开的事情,两天,就短短的两天,一个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君莫悲迟钝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君莫伤抓住了,君莫伤看着眼神空洞的君莫悲说道:“大哥,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你如果在有一些意外的话……”
君莫悲摸了摸君莫伤流下的泪水,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放心吧,大哥没事,我们要连爸妈的份活下去,莫伤,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能死在我前头,答应我。”君莫悲他绝对不会再让莫伤在他眼前死去,绝对不能,否则,即使他死后也不敢去找爸妈。
君莫伤抹干脸上的泪水,说道:“我,我……绝对不会死在大哥前头。”
一旁的年轻人,背着手说道:“俩位打搅你们一下,你们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你们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本天才我呀。”
俩个人盯着那个所谓的萧荣,左瞅瞅来右看看,一身已经被晒干上面挂着一些海水晒干蒸发后盐渍的紫色宽袖对襟长袍,襟领袖口都绣着八卦中代表风的巽位,也就是上两长横下两个短横(?),里衬一件白色衬袍,腰间别着一根紫竹箫,一副如白玉般的柔弱书生的面孔,但藏着一抹风霜摧残的冷冽英气。好似一块璞玉,虽然未经雕刻但还是可以看出他的高贵。
君莫悲和君莫伤抱拳施礼说道:“多谢,兄弟的救命之恩。”说完两人就往前面走去。
君莫伤四处张望了一下,前面有一个小镇,看起来挺热闹的叫买叫卖,九衢三市上星罗棋盘的摊位毫无间隙的摆列着,放一个小台子,铺一个小毯子甚至一辆自行车都能成为摊位,大到椅子桌子大柜子,小到针头线脑桃木梳,在这里都有的卖。
“兄弟,有什么贵干?你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们。”君莫悲的声音虽然和善,但是却也不拐弯抹角,君莫悲马上醒过味来,从口袋掏出有点被水泡皱的两张纸票,放在萧荣的手上。原来君莫悲把萧荣当成了碰瓷儿的了,所以想用钱打发他走。萧荣可不管这一套,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正好都恨着一个人,萧荣这么会放过这个盟友呢。
萧荣看着这俩张跟两根海草一样的纸票,说道:“你当我是叫子是吧。本天才就是看你们可怜,所以想要帮助你们一下……”
君莫悲明白了这个萧荣估计也是外来人想找一个照应,笑道:“我们新来乍到,还希望兄弟多多照应才是。”
“就是,本天才能帮助你们可是你们的福气。”他这句话说的倒也没错,有很多人都求着他出山相助,他还不乐意去呢,如今死皮赖脸的跟着一人都是一件怪事。只是他的口气还真是让人恨不得抽死他。
“现在何处可安居啊?天才!”柯文没好气的道,不过君莫悲这次没有拦阻,因为他也想知道这个极其自恋的天才到底有何高见。
萧荣很无所谓地说:“不为上将,必为巨寇,何必问之?”说完好不忘摊开双手,意思很明显,这么简单的问题还好意思问我?都不配我回答。
君莫悲说道:“上将,巨寇,何以谓之?”君莫悲学着萧荣的口气说道。
萧荣终于等到君莫悲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但他这个天才却被君莫悲问住了,对啊,上将,巨寇,何以谓之?什么叫做上将,那个又是巨寇?有的嘴上说着正义却干的欺男霸女的勾当,这是上将?有的被政府通缉却不忘造福自己一方势力,让自己的人民安居乐业,这是巨寇?礼乐崩坏的时代,正邪,对错,谁能说得清楚?谁能分的清楚?谁能做的端正?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做到。战争,谋杀,叛变,哀嚎的乐章每时每刻不想起在这片潘多拉之海上奏起……
但萧荣马上正色道:“天知道呢,不过这里好像是海军的地盘,有没有兴趣玩一玩海军游戏?”
君莫悲曾经有过一个梦想就是建造一个没有和平的时代,那个时代没有猜疑,没有杀戮,没有那些负面的情绪,人们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想建造一个如此的梦想乡。但是因为三年前的那件事被打击到,所以搁浅了。海军正好是一个直通梦想的道路,这是君莫悲求之不得的,而且也有了给父母报仇的机会。现在觉得倒是可以一试。君莫伤倒是没有什么所谓,他只想给父母报仇,然后完成大哥的夙愿也就够了。
特雷伯亚位于布雷拉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岛,没有什么说的出口的地方,也不算富有,但也不是那种有饿殍的穷地,所以只能说普通。
三人先找了一个溶洞把逃脱者藏了起来,君莫悲可不想把逃脱者交给海军,这对于他们的意义不止在于它是一艘宝船,更是在于它是他们对父母的唯一存在的念想了,不,还有那本一直藏在君莫背身上的沾满父母血迹的笔记。
海军基地四角各有一座勘察塔,四堵厚厚的墙壁上挂着尖刺,刺尖锋利,连鸟也不敢站在上面,在正中间基地堡垒矗立着,堡垒墙上正中用黑油漆画了一个标志,是正宗的船锚海鸥旗,因船锚的锚爪向外伸展像一只海鸥因而得名。
君莫悲上前对看门的海军,笑着说道:“长官你好,我们四兄弟想要参军,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