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部位没有水肿也没有出血现象,神经系统检查无阳性体征发现。"月沁寒把刚做的核磁共振成像片往导光板上一夹"目前头痛、头晕、恶心现象已经基本缓解,而且没有耳鸣、失眠、畏光、注意力不集中和反应迟钝等症状,所以只要作息规律注意休息,不需要接受药物或者物理治疗。稳妥一些,一周后再来复查就可以了。"
主治医生看了片子,他不得不承认月沁寒的给自己的诊断很准确。可是……这位敖太太不是个画家吗,难道现在画家已经进化到可以直接来脑外科抢一碗饭吃了吗?
"从各项检查来看,您确实可以出院了……"主治医生推了一下眼镜,"敖太太是不是学过医呢?"
月沁寒点了下头,"鹭城医科大心血管外科硕士学历。"
"年轻有为。"医生在出院报告书上签了字,才二十出头就读完了研,还是心外科,当真是人才,"心脑不分家,原来我们是同行。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饮食起居应该怎么调理你都清楚,就嘱咐一句,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就医,你也清楚头上的伤大意不得的。"
"我知道,谢谢。"月沁寒将出院记录递给敖朗逸,"搞定,去办手续吧。"
敖朗逸陪月沁寒回到病房,吩咐保镖去办出院手续。自己帮月沁寒把病号服换下来,十分体贴地蹲下来给月沁寒绑鞋带。
月沁寒看着敖朗逸,由于身高差异,平时她很少注意到他的头顶。敖朗逸的头发像动物皮毛一样光滑,在午后的阳光下聚出浅浅的光圈。月沁寒忍不住伸手拨弄着敖朗逸的头发,敖朗逸系好鞋带起身将月沁寒抱起来,"走了。"
"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月沁寒头上掉下一排黑线。